我∶……
糟、糟糕,要被发现了!
意识到情况不对,我当机立断、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脸。
因为太紧张而忘记控制力道,软乎乎的脸肉直接被我捏起一大块,把纲吉的嘴角都扯变形了。
大概是疼了,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冷气,以最快的速度彻底清醒了过来,连忙抬起手去扒我的胳。
愈
纲吉∶好痛、你在干嘛啊?
“当、咳,当然是在玩啦,你的脸看起来很好捏的样子。”
我直起身子与他拉开距离,但手上的力度却没有松开,努力扭开他扒拉我的手。
.……不能让他有空去想刚才的事,不然一定会暴露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不禁将他脸颊上的软肉又捏紧了几分。
“唔!”
纲吉吃痛的皱起眉,直接坐起身挣扎起来∶你松手,很痛啊!
我心软了一下,又很快硬起来∶“不松!”
不能松!
纲吉挣扎无果,见状也抬起手捏了回来,一把掐住我的脸,威胁道∶松手。不然我也要用力了,真的会很痛的!
脸肉猝不及防被扯住,我有点不习惯地鼓了下脸,莫名不服输起来,嘴硬道∶痛就痛嘛,我才不怕痛!
才怪!
我怕死了,不然也不至于上了国一才学会骑脚踏车!
但话虽如此,气势是一定不能输的!
纲吉∶你快松开啊啊啊-我∶就不松!
在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 ''''谁也不松手''''的幼稚较量中,我和纲吉很快便陷入了僵持。
就在这时,通往天台的铁门被人从里面推开,空阔的天台传来一声清晰的吱呀声,随后两个人走了进来。
是前去帮体育老师搬运运动器材的山本和狱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狱寺一看到我们此刻的姿势,脸色顿时一变,紧张道∶十代目,您没事吧?!我这就来帮助你——
“等一等,狱寺!”
站在前面的山本抬手将狱寺冲过来的脚步拦了下来,大概是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他谨慎地停在了铁门前不远的地方,离我们相隔了大半个天台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