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周若兰刚说完话,电话就被自己不小心挂断,她又重新打了回去,没人接。
又打了裴既的电话也还是没接。
她道:“这两个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接电话。”
这下便歇了心思,想着等一会再打回去。
北方的供暖早就已经供起来了,裴华从外面买完菜在门口脱了口罩和棉袄呵了一口气,搓了搓已经僵硬发麻的指尖。
周若兰从善如流从他手里接过买好的菜,裴华问:“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说。”周若兰没好气地说着,“每次都是我打电话问,你就不能动一动你精贵的手指吗?让你打个电话就那么难吗?”
“不是你正好再打吗?就顺便一起。”
“那有这样顺便的?你是一位父亲,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怎么了?”周若兰把东西提进厨房,嘀咕道:“也不知道,跟亲儿子怄什么气。”
在周若兰看来这是毫无缘由,甚至是莫名其妙。
这股气来的突然,等人意识到的时候冷战就已经开始了,甚至已经延续了至少六七年的时间。
她不知道裴既怎么样,但裴既那样的性格对这点冷战他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他不关心也不在乎。
裴既性格独立,从小自理能力就好,顺带还能照顾年纪小的裴瑜,他们也就自然而然觉得认为那个时候的裴既懂事又听话,不爱哭也不爱闹,更不会学着其他小孩哭着闹着找父母,可随着他慢慢长大,他们才发现是他们自己错了。
裴既,他好像天生就是冷心冷肺。
可能他曾经也迫切的需要过他们,那些希冀在每一次的远行之后被磨灭,慢慢他也就再也不需要他们了。
因为他自己也可以过的很好。
先是裴瑜离开了家,再是裴既八年未归。
这么些年,周若兰看着空荡荡的家几乎每天都在自省她和裴华两个人是不是错了?
至少两个孩子都没有在他们为人父母这里体会过亲情和温暖,他们是不合格和不称职的父母。
她叹了一口气,眼眶有些发热。
听见这话裴华沉默了,笔直的后背忽然佝偻了下去。
“欸,对了。”周若兰打开水龙头洗着蔬菜,想起了什么事情语气染了几分松快,“裴既也快叁十了没个女朋友,街坊邻居同龄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这个年纪早早生了孩子,甚至二胎都有,我就想趁着这趟回来,要不然.... ”
话还没说完,裴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这一顿操劳免不了费一些时间,对于林瑜来说也是的。
她大概能猜到裴既说的不想回去就要不回去是什么意思,但是却捉摸不透裴既的心情状态。
前一秒乌云压顶,后一秒热情似火。
整个人就跟点燃了一样亢奋。
察觉到身下人的分心,裴既下身重重顶进黏腻窄小的肉缝里,用嘴唇堵住了高昂的呻吟声,随即又惩罚一般,咬上女人颤巍巍白到发光的乳房,而挺立的那枚莓果正闪烁诱人采撷的晶莹。
于是他遵循自己的本心和欲望,含弄着那颗莓果,让它在舌尖绽放。
这可就苦了林瑜,她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受。
又爽又酸又麻。
媚肉随着浪潮勾着吞着硕大的外来物,她能感受到自己被填满还带着那令人窒息的快感,感觉稍有不慎就会被覆灭一样。
她的意识早就模糊,呜咽呻吟出声 ,任由着泪水淌满整张脸。
到了傍晚,林瑜又被裴既拉起来吃了一顿晚饭。林瑜昏昏欲睡,也亏裴既干得出来,一顿不吃又怎么了?
林瑜也是这么说的。
裴既盛饭的手顿住了,转过身来把饭给她添上,“以前我管不到你,现在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一顿饭也不许落下。”
听完,林瑜满脸哀怨。
不是她不想吃,是她根本就没力气吃。
相比自己刚被压榨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裴既就从容不迫许多,丝毫没有被影响到,仿佛刚刚卖力气的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