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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又在神经病(1 / 2)

李舒雪额角汗湿一片,她听见那句话,肩膀定住,立刻捂住了眼睛,扭曲着身体想逃也逃不掉,她两腿之间的潮热已经达到让她羞耻的程度。

陆正衍的拇指摁住她的阴蒂打圈揉着,她脸颊潮红,把他的肩抓得满是红痕,露出湿润无措的眼,气喘吁吁:“不要……”

他听话地撤回手指,上下抚她腿根敏感的软肉,把黏腻的淫液擦在她的皮肤上,被插红的逼口溢出更多水液,小口时而伴随着腿根肌肉的抽搐而缩紧,还没有被满足,不能高潮。

“我要是和你做,你是不是恨我?”他掌住她凸出的胯骨,摩挲着,贴在她耳边问。

她咬紧牙根闭上眼:“恨……”

他适时露出一点受挫和茫然,低低头,“小舒……”

“别叫了……”

“他喜欢叫你‘小舒’。”

李舒雪难堪极了,“他不喜欢……只是哄我,骗我,羞辱我才喊。”

他把说挪回她腿间,拇指挑拨肥肿的阴唇,李舒雪再次收拢腿,忍耐着闷哼着。

他抬眼:“是吗。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真心的时候。”

他开始扯她的裙子,抱着她的腰把裙子褪下去,非要她赤裸裸躺在他面前才满意。李舒雪被人扒光了也毫无办法,只能祈求一切快一些结束,她不知道现在的陆正衍会做到哪个地步,或许他还保留一些以往的高高在上,只是用手碰碰她下面便罢休,或者完全撕破脸皮,强迫和她做一回。李舒雪胆战心惊地观察着他的举动,他没有再把手指插进她的身体,而是低头去亲她汗湿的胸肉,手掌搭在她的腰腹,指尖像抚摸名贵的钢琴一样轻轻抚,扫过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有一道妊娠的疤痕,是因陆望舒而留。

他用鼻尖戳她的乳晕,亲吻乳肉的边缘,吻过她凸起的肋骨,一环又一环,她瘦削得令人难受,他揽过她的腰,轻叹:“怎么这么瘦,李舒雪……”

他用指关节磨她的妊娠疤痕,问:“那天我在你身边吗……你难产了,是不是?”

李舒雪瞬间哽咽,感觉自己像台老旧破烂的机器,接受青年细致的检查。

她嘴唇颤抖:“……你在。别问了陆正衍,我不想再说了……”

陆正衍眼眶灼烧一样红,那天她生产过后虚弱昏迷着,他带着陆望舒站在病房里远远地看着她苍白的脸,他高傲地抬着头颅,既没有上前吻她的额头,更没有等她醒来,而是如她所愿带着陆望舒彻底消失在她眼前,直到她离开C市,他都没去找过她。

陆正衍的呼吸开始不稳,他啄吻她的小腹,李舒雪敏感地弹了弹腰,推他的头,“别……”

他望着鼓囊囊红彤彤的阴唇,抬手揉了揉,揉出水来,他低身把脸凑过去,鼻尖近得几乎要碰到小肉丘,李舒雪屏住了呼吸,他笑了一下,低着下巴吻了上去。

“你……!不要……嗯……”

高挺的鼻尖压着她的阴蒂,他的嘴唇含住了她的两片阴唇,李舒雪疯狂地缩动逼口,腰脊酸软,她羞恼至极,无力的指尖滑过他的头发,渐渐起了哭音:“不要……!陆正衍……嗯……!”

陆正衍显得异常生疏,仅仅只是埋在她腿间吻了不久便抬起了头,嘴巴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液,李舒雪望着他哭出了声,不断地往后瑟缩,“为什么这样……你滚开……”

“想高潮没什么可羞耻的,不喜欢口?”陆正衍擦擦下巴的水液,望着她花瓣一样红的脸。

她后怕地瞳孔剧缩,“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喜欢,也不喜欢给你做这种事……”

陆正衍眼神稍暗,微微失神,见她对这样的亲密行为抗拒极了,立马言语引诱:“不喜欢口,我也不能做你你,那你做我,怎么样。”

“我躺下让你做。”

“我不……”今天和陆正衍已经亲密过了头,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我不做,你放开我……”

“为什么不试试,你需要高潮。”

他说着,拉她起来,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他一边亲她的脖子,一边去解着自己的皮带扣,敞开的裤子边角滑过她的腰腹,李舒雪立刻像只被人掀翻草皮的鼹鼠,慌忙失措,恨不得四处逃窜,可惜她不能,只能口头重复拒绝,“不行,我不做,你放开……”

他揽着她的腰身不许她离开,眼神温柔又藏着狡猾,鼻梁不断地蹭着顶着她的下颚骨:“我会很温柔,全都配合你,李舒雪,给我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陆正衍勾着她的臀,迫使她再往上坐一些,他扶着勃发的阴茎压在她的小腹上,茎身环绕的红筋压在她的皮肉上,“小舒……”

“我不做……没有避孕套,会怀孕。”

“你……”陆正衍欲言又止,闭闭眼,“不需要插入,你转身坐过来。”

李舒雪僵着身体不敢动,他坐起来给她一个吻,“我保证不让你难受,小舒,转身,很快就会结束。”

她不愿意配合,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下床去抱起她走到沙发上去,强迫她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他微仰着身体,让她坐在自己腰上,阴茎从后面伸进她腿间,李舒雪看不到他的脸,手足无措靠着她,那根硬热的阴茎挤在她腿间,她拼命张开腿不想触碰,陆正衍固定她的膝盖,“不许动,很快。”

李舒雪只能保持夹着腿的姿势,切实地感受着阴茎卡在她的阴唇之间,她以另类的方式含着他的性器,脊骨像泡了水一样酸软,她躲避一样往后仰,倒在他的颈窝边,他手往身前谈,轻轻笑,“小舒,我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什么意思……嗯——”她应激一样弓起腰,因为被人突然拍打敏感的逼肉。

她的身子往前蹭了蹭,逼口狠狠磨过粗硬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