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不是没有那么亲密过……
可是李舒雪的逼在不久前和钟敛那样亲密过,他又想起来,又开始愤怒,为李舒雪不爱惜她的身体,影响了他的欲望而发狂地惩罚她,他把她折磨得仿佛只吊着半口气,李舒雪终于连祈求都说不出口了,眼皮越来越沉,几近昏迷。
钟敛和李舒雪没用避孕套,凭什么他和李舒雪却要用。
陆正衍不甘地板起脸。
她的身体突然下沉,突然清醒,陆正衍放她下来,她腿软站立不得,他勾着她的腰,吻吻她的下巴,摆弄着翻过她的身体,用脚勾开她的腿,拉住她两只手举过头顶交叉压在墙上,宽大的手掌只需一只便能轻松握住她两只手腕,李舒雪的胸压在冰凉的墙上,她身子一激,抖动臀部,蹭到一根狰狞的性器。
她迟钝地呜咽,性器又往她的软臀上戳,她猛地扭过头,视野依然受限,可是陆正衍重欲癫狂的眉眼告诉了她答案。陆正衍把避孕套取下来了。
“你……不不……”
欲求不满的一根卡进她的逼间,挤压她酥麻的小逼。
“不要不……嗯……陆正衍!”
盘踞的青筋擦过逼间软肉,他收了腰,浑圆的肉冠下边缘一圈凸起的肉棱压过她水红的逼口。
“不行……出去出去……!你混蛋……”
他唇干舌燥,困难地吞咽着口水,满头大汗,嗓音沙涩质问道:“你不是一向欢迎我内射你,怎么,结了婚就变了……?”
李舒雪晃动手臂,挣脱不得,额头抵着墙壁,满脸痛苦,摇摇头,卑微到了极点:“先生……我求你。”
“求我什么?”陆正衍贴近了她,终于再次听见她叫自己“先生”,他因此表情丝丝软化。
“求你……做就是做,像…以前那样……不要内射,我不想要……”
“你想要钟敛的。”
李舒雪揪心地耸起肩,累得不想辩解,她就是厌恶陆正衍的精液,再也不愿意为了他吃苦涩的药片了。
她久久缄默,陆正衍便认为她默认,她的执迷不悟令他勃然大怒,手指粗暴地撑开她的臀缝,厉声:“由不得你。”
“嗯——!”
李舒雪停了呼吸,牙根发颤,下身被男人的性器残忍地肏入,像一把顿刀插入她的身体,赤裸的刺激感令她大脑抽痛,当场昏厥。
陆正衍仰头发出沉沉的喘息,感受她身体突然一软,倒进了他的怀中。他抱着她的身子缓缓坐下,耳边哗哗的水流声连绵不断,耳膜嗡嗡作响,他红着脸,禁不住诱惑,用力挺动腰身干她,阴茎被裹在媚肉之间,胀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疼。
她从昏迷被折腾到半醒,头疼欲裂,被人拉住两条手臂从背后猛肏,她上下起伏,屁股被撞得失去知觉。
“呃……”
“小舒…小舒……”
他叫喊她的名字,不客气地将精液一滴不漏送给了她,只有他的白浊能洗净她的罪恶。
李舒雪艰难地缩缩快被肏坏了的小逼,夹着那股浓精,欲哭无泪,眨眨干涩的双眼,往后倒去,濒死一样大口呼吸。她只能祈祷这一回陆正衍快一点拿避孕药给她,别再让她煎熬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