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吗,就喜欢这种流血不流泪的性子,唐溪刚才的表现让余山城非常欣赏。
听到余山城的夸奖,张天华也跟着笑了两声,开口道:“当然了,也不看看小姑娘家里人那都是干嘛的。”
“哦?是干嘛的?”余山城好奇问了一句。
“和你一样。”
“哟,当兵的啊,那就难怪了。小姑娘还是打小培养出来的性子,难怪我看着就顺眼。”余山城笑呵呵接话道。
不得不说,刚才的小姑娘给余山城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一个看起来软糯却内心坚强的年轻人。
这样的性子,非常好啊!
——
另一边,火车上。
车厢里吵吵嚷嚷,靠窗的位置,一个好看的年轻人靠在位置上睡觉。
蓦地,睡觉的年轻人突然一下坐直身子,仿佛做了噩梦,瞬间睁开了眼睛。
还没从噩梦中回神,顾清许大口大口喘息着,抬手捂着胸口砰砰跳动的心脏。
想到刚才的梦境,顾清许有些喘不上来气。
直到现在他仍旧心有余悸!
刚才,他梦到唐溪了,这是以前很少有的事儿,以前梦到唐溪她都是笑着的,笑容灿烂。
可是,刚才的梦里,唐溪她没有笑,她紧紧皱着眉,背景是大片大片的红色。
那红色,就像血一样。
想到血,顾清许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拍拍胸口,让自己冷静下来。
同时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唐溪这时候肯定在京市大院儿,怎么可能出事儿。
但是不安一直围绕着他,终于,火车抵达g市,还没出火车站顾清许第一件事就是找地方给京市的沈秋冬打电话过去了。
“嘟……嘟……嘟……”
电话那边响了三声才被接通,随即顾清许听到了沈秋冬的声儿。
“你好,请问找谁?”
“沈秋冬,是我,顾清许。”
“顾清许,是你啊,打电话给我有事儿?”沈秋冬问了一句道。
“对,我想问问你唐溪是不是回去京市了?”顾清许一开口直接问了唐溪的事儿。
而电话另一边的沈秋冬听到顾清许问起有关唐溪的事儿,觉得奇怪了。
唐溪和顾清许不是闹掰了?
沈秋冬不傻,自从高考之后顾清许都没来京市,也没和他们见面,偶尔几次电话还暗戳戳打听唐溪的事儿,一看就知道两人闹别扭了。
沈秋冬就搞不懂了,当初可是顾清许自己往溪溪跟前儿凑的,怎么现在一闹别扭还来小脾气了。
都是好哥们,能有啥事儿过不去的!
然而,沈秋冬不知道的是,顾清许从来不想和唐溪处哥们儿就想和她处对象!
听到顾清许问起来唐溪的事儿,沈秋冬还是回答了:”溪溪回来了,不过今天好像有事儿又出去了?怎么,你要过来京市?”
“不了,我最近比较忙,就不过去了。既然溪溪回了京市,那就没事儿了。那行,我挂了。”话音刚落,不等另一边的沈秋冬反应,顾清许已经迅速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顾清许转身大步往火车站外边走出去。
同时顾清许暗暗腹诽:他可是要让唐溪刮目相看的男人,现在见面还不是时候。
要见面,怎么也得等到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吧?!
走出火车站,顾清许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来接他的老爸蒋华安同志。
而蒋华安也看到了儿子顾清许,看着一脸颓废胡子起码两三天没处理的那副样子,蒋华安内心一阵不安。
完了,是不是做生意亏本了?
踩着自行车哧溜一下过去,停在顾清许面前,蒋华安抬手接过顾清许部分行李挂在自行车上,然后开口道:“上车吧。”
看着老爸一脸沉重的脸色,顾清许还以为家里出啥事儿了,连忙开口问道:“爸,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看你脸色不太对劲。”
“家里没事儿,是你有事儿,你看看你这样子多少天没好好收拾自个儿了,是不是做生意亏本了,没关系,失败一次不算啥,你还年轻,将来机会多的是……”
听着老爸絮絮叨叨的安慰,顾清许这才明白过来是误会了。
上前两步,提着一袋行李,一屁股坐上自行车后座,他这才打断父亲的“安慰”开口解释道:“爸,你误会了,我这纯粹就是忙得没时间收拾,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亏本了,我给您说啊,我这次不仅没亏本,还挣大钱了。”
“哟呵,挣大钱,多大?说来我听听。“蒋华安踩着自行车,笑着调侃一句道。
直到儿子没事儿,蒋华安这会也有心思开玩笑了。
”爸,您知道最近流行的那款xx牌电子手表不?就是我们厂子里生产出来的,这牌子的电子手表在n市那可是一上架就被抢没了。”
听到顾清许说的牌子,蒋华安骑的自行车差点儿摔了,还好后排位置上的顾清许人好腿长踩着地稳住了车子,要不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倒那可就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