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欢迎回来!还是熟悉的欢迎声。
大家,我回来了。她也笑着回应,这段时间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简单的一声招呼,却是熟悉的沉稳语气,让刃群里一些刀差点没忍住眼泪。
主公,您终于回来了!有刃捂着嘴呜咽出声,鸣狐,鸣狐好开心好欢喜啊呜呜呜!
伴狐的一声尖利哭腔也开启了其他刀剑的哭腔附和。
太好了,您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
我们一直好担心的啊呜呜呜!
被您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一开始真的伤心了好久,您可算回来了呜噫噫!
这半个月来虽然所有刀剑都装作若无其事,尽量满足失忆主人的一切要求,也明白最多一个月她就会康复,但心底终究是虚浮不踏实的,而现在这块大石头彻底落地,一些性格纤细的刀可不就当场哭出来么。
你们也太夸张了。眼看着现场要变成各种哭腔大会,郁?不由一脸无奈,而且失忆期的我也没
恰在此时一阵夜风刮来,从山林中吹下的清风裹着这个时间点应有的寒意,吹拂开她长发的同时也令她肩头一凉,原来是身上的披肩有一边从肩头滑落歪挂在臂弯处。
郁?下意识抓住滑落的那端,将其重新披回肩头之际忽然发现本来还挺吵闹的对面一下子安静了,抬头看过去时就见他们正呆呆看她。
为什么突然这样看着我,我身上有什么条件反射检查自身时,郁?低头就看到身上的晚礼裙,终于反应过来这个白天发生了什么。
于是刀剑们就看到方才还一派沉稳和他们说话的主人突然就是浑身一僵,那张被精心修饰比平常美上三分的面孔像晕染一样一点点被胭脂色逐渐加深。
她快速地眨着眼睛,一双手抬起明显是想要做一个环住自己的保护动作,但抬到一半又强行停住改成了一只手放在唇边咳嗽,绷着脸沉声道。
首先,谢谢大家这么晚了还特意全员出动来迎我,我一切很好,大家都不用担心。声音越到后面,开始的那点虚弱窘迫就再听不出痕迹,其实就是,我这边恢复了也意味你们的假期结束,可不会由着你们跟这半个月一样继续散漫下去。明天我会先处?现世的工作,你们则要将本丸这段时间的相关事务整?做成报告送过来。鹤,作为明日的近侍,这件事就交给你主导了。
哦是,交给我吧!被点名的鹤丸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高声应是。
嗯。郁?向他点头,随后望了一眼天色说出了最后结词,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