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理吃惊地睁大眼。
作为刀剑,陨灭在战场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我却不希望直到死去都这么遗憾。至少折断的时候,能怀抱着主人的爱满足离去。
别胡说!这种事
我知道,您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笑着打断她的话,别说死亡,这个人甚至连一个伤口都不愿意他留下一个,但是,我还是想要啊,独属于我的主人给的烙印。
出去的时候明明是和近侍一起,但回来的时候只有郁理一个,不是她不让他跟着,而是那家伙受了刺激突然对她暴发,说了一大通话之后惊觉失态,觉得自己做了犯上的事羞愧地跑了。
郁理也没精力去追,她同样需要一个人静静,脑中到现在都响着这家伙最后说的话。
我到现在都记得去年冬天发生的事,您当时给了长谷部眼泪,是否也会有为我而留下的东西呢?请在我的身上,刻上永远属于您的烙印吧。
这都是什么事!
坐回了广间的椅子上,郁理忍不住大力搓脸。
她以为龟甲愿意和她亲近纯粹是主控病发作,结果根本不是她想得那样!这家伙这些天根本就是一直在迎合她而已,还以为能刷个友情线,实际上早就不知不觉变成粉色了吗?
啊啊,早在长谷部线的时候她就应该明白的,主控刀怎么可能会有绿宝石,金宝石都不见得能有。从一开始三条支线,只有粉线才是最有希望的,可偏偏她总想抱着侥幸心理,自欺欺人地不愿意去考虑。
现实再度教她做人。
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
龟甲说到底还是一把主命刀,现在觉得自己做错事羞愧地无颜见她,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年关将近,郁理愣是没看见他几回人。不过她自己也有些松口气,她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同样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物吉,你知道龟甲最近在做什么吗?虽说不见人,但总要关心一下动向。
大哥的话应该在马当番,这个点应该已经做完,回去换衣服了吧。胁差小天使仰头想了想,然后这么笑着对她说。
郁理:这种事她知道啊,她只是想知道平时干嘛了,为什么贞宗家的两只小天使最近都不太善解人意了呢?
主公大人,再有两天就是大晦日了,总叹气会把好运带走的哦。见她叹气,物吉立刻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