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打断龟甲那好像获得了什么满足一样的话语,郁理强行要将气氛转为正常。说好的包扎伤口为什么整得跟另类补魔现场一样,她不服啊!
龟甲从善如流,此时他一脸红晕似乎正在回味之前绳子一点点被抽走的感触,完全不介意主人此时的凶恶。而不用看着龟甲那张脸,郁理也是松了口气,特别是他腰后那骇人的豁口展露在眼前时,先前的羞恼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之前有衣物遮挡只是觉得很严重,但真正看到完整的样子还是让她触目惊心,这伤势如果再深重几分,恐怕龟甲当时就
笨蛋
她不禁小声地念了一句。
主人大人,您刚刚说了什么吗?心思恍惚的打刀下意识地跟着询问。
没什么,我要上药了!旋开药瓶,里面是药研专门给刀剑们配制的特效伤药,对刀伤疗效很好,只是不管什么药,触到伤口的滋味总不是那么好受的。
药刚抹上去,龟甲就本能地一颤嘴里嘶了一声。
很痛?那我再轻一点。郁理这么说着,动作更加小心。
啊,请不用在意我,主人大人您正常上药就好。这份疼痛对其他人来说大概是需要忍耐,可是龟甲却在享受,一想到这是主人在给他上药,这种涨满心头的愉悦感远超过那些疼痛,或者应该说,正因为这些疼痛才更好地提醒他自己正被关爱着,您现在的力道我就很喜欢。说到最后,他低低的笑起来。
那光听着就知道心情甚好的笑声让郁理十分无语,事实上一场战斗下来,除了腰后这道最严重的伤势以外,他的身上还有一些别的大大小小的伤口,刀剑男士们面对伤势的各种情态郁理也算全见识了个遍,这把绝对算是其中的奇葩。
「如果不是万全的状态,就不能接受下一个伤了。」听听,这个脑回路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明明受伤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吧?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疼痛?
这么想着的时候,郁理一不小心也问了出来。
您问我为什么?呵呵呵呵呵。对方保持着背对着她的姿势,却是发出了一串笑声,那当然是因为,疼痛是一种最容易让身体记住的本能啊。
哈?郁理一脸黑人问号。
呵呵,主人大人应该是不会明白的吧。不过不明白也没关系,您现在这样也很好。龟甲说着似是而非的话,越发让她糊涂。
我是不明白啦。郁理叹气,她要是明白大概就是这货的同类了,只是看着他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眼底露出怜惜,我是真的觉得不好啊,看到你们受伤,心里挺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