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家主,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惯性的想要帮点什么忙,所以膝丸在走时也这么问了。
谢谢,没有了。郁理对这个兄控也是无语的,虽然从你喊人的先后顺序就能看出地位,但是跟着你哥一起给我改称呼能不能免了?保持一下自己的个性也是很重要的啊膝丸。
叫家主不好吗?那边髭切抢先开口,和主公也没什么差别的,习惯就好。
兄长说得对,就当是我源氏对您的特称就好,您不必介怀。上一次出阵虽然遇到了很多意外,但膝丸很感谢主公能这么照顾他的兄长,既然兄长已经打从心底承认这位为主,本就没意见的膝丸自然跟随兄长一起。
郁理:你们高兴就好。知道这称呼问题是扭不过来了,郁理干脆放弃,反正确实差别不大就是。
很快,膝丸就拿着茶托盘走了,走前还顺便带走了之前吃掉的空点心盘水壶之类的东西,这份勤快劲让郁理不禁看了看旁边的迷糊切,都是一个爹一块打造的,差别咋这么大咧。
她一边想一边摇头的动作落在髭切眼里,不由让他挑了挑眉:家主是有什么不满么?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她哪敢对大佬有意见,郁理继续摇头,刚刚只是觉得你们源氏兄弟俩,果然还是膝丸好懂一些呃,我是说比较容易亲近。似乎越描越黑了。
是吗?已经结束文书工作的附丧神优雅地收好纸笔,动作语气看起来心平气和,只是再度望向她时的表情却是疑惑中还带着点意味深长,哎?我还以为那天家主在我怀里睡了一整夜,我应该比弟弟丸和你更亲近才对。
为什么又提到这么羞耻的事上去!
你闭嘴呀!对他这种恶劣行为再也忍无可忍的郁理,红着脸暴怒地伸脚踹他,少逗她两句会死啊!
结果伸出去的脚没踹到人不算,脚裸还反被抓住了,不但如此,对方还恶劣地用力一拽,原本是坐姿的郁理瞬间被迫仰倒着摔在榻榻米上。
髭切这家伙!
摔得不痛,却有些晕的郁理龇牙咧嘴地要开口给他点颜色看看,结果还没撑着坐起来,身体上方降临了一道阴影,是髭切在此时覆身过来。一只手咚的一声撑在她的脑侧,太刀的附丧神秀美俊俏的脸孔正与她四目相对。被这一双金色的竖瞳盯着,郁理顿时僵住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