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睡觉了。”
【喂,你每天要睡12个小时以上】
“那怎么办?”我的眼神开始游离,葱郁而阴森的森林里,我还能干吗?打扑克?上网?还是喝红茶…
于是,我躺下开始睡觉,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弓灵扭曲的声音,我觉得很满足,吃的是纯天然的绿色食品,天来为枕地为席,还有弓灵这个保持着不停歇罗嗦的是无线广播呀。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在树上刻上了一个痕迹,藤蔓上的叶子都彻底蔫了,早前的豪言壮语被我仍的不知道哪个山上去了,我很忧郁的按着树,然后分外阴郁的开口。“我嘴里快淡出鸟了。”
【那正常,梁山好汉都没你吃的清淡】
“我想吃盐…但是…我估计我的这个消化功能没戏。”于是我继续忧郁的望天,然后开始望着粗壮的树干发呆,整个身体都跟脱了水一样的难受,似乎身体里的胃液之类的东西少了三分之一左右的样子,我最近蹦跶起来,觉得身体轻松不少。
当然,与之相对的是我的身体越发的难受起来,走起路来,似乎越发的虚软,我饿…
那是一种饥饿,饥饿到了我感觉到身体里发出明显的而强烈的信号,我饿…
我真的很饿,很饿。
我终于能够理解那些为了一个面包就把自己卖了的人了?如果你也体验到了一样的饥饿,你也会是一样的。
尤其是…当我是从衣食无缺到眼下这个境地的。
我想吃东西—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吃能填饱肚子。
水果什么的,根本没法填饱肚子,明明吃的够了,却还是在饥饿,极度的饥饿。
视线在最近几天似乎也变成了一抹猩红,我估计是饿极了,我开始的呆呆的数绵羊,数到最后我发现我变成了开始数烤全羊,于是我淡定的变成我开始数果子,数着数着我就开始变成想吐了。
任什么东西吃了那么久一摸一样的东西再想起来也有种想吐的冲动。
当我饿急的时候,就开始幻想当时吃过什么了,比如当神的时候在极乐净土吃的烤小羊腿,喷香的小羊烤出来的时候还在滴着油,咬上去似乎连汁都在往外冒,焦焦的外皮和着香软的肉,别提多么好吃了,我身体里汁液开始慢慢的翻腾起来。
【喂,姑娘你现在连牙都没用,你别激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