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添无视怀里女人的挣扎,大步往楼上走去,嘴里漫不经心地重复着。
“伺候您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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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贺添毫不轻柔地把司禾往床上一甩,快速把自己剥了个干净。
司禾被迫跌进柔软的床垫上。
她只觉头脑一阵眩晕,视线不太清明,还来不及聚焦到面前男人身上,就只听见“哒”一声,什么金属落地的声音。
然后身上便被滚烫覆盖上。
……
旖旎氛围快要达到顶点时,许贺添俯身过去拉开抽屉,床头柜上他手机突的震动了起来。
男人没理,兀自迅速地撕开塑料袋。
司禾喘息着叫他:“……快接电话。”
许贺添没回话,把塑料袋往床下一扔。
手机终于自动挂断。
没几秒,却又震动了起来。
司禾忽的有种被人围观的羞耻感。
她又推了推许贺添:“你先接电话。”
……
在手机坚持不懈地振动了不知多少次后。
许贺添咬着后槽牙,拿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芋头。
他脸颊肌肉很明显地鼓了鼓。
要是芋头说的不是什么要紧事,那他保证,芋头这月的奖金没了。
许贺添强压着怒气,接起电话。
芋头可怜巴巴的声音传来:“添哥您总算接电话了,我都给您打了——”
许贺添“啧”了声:“有事快说。”
芋头“哦”了声,连忙问道:“添哥您明早在家里吗?”
许贺添:“在。”
芋头:“哦,好的,就这个事儿。明天早上——”
许贺添耐心告罄,直接挂断电话,关机了。
总算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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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禾第二天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她浑身上下从来没这么疲累过,她模模糊糊地去推搂着自己的男人:“许贺添……”
男人闭着眼又把她搂紧了些,声音懒懒散散地:“嗯。”
没几秒,门铃声又在半梦半醒间响起。
司禾半眯着眼,无力地抬手拍许贺添:“……好像有人在按门铃。”
“快去开门。”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