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懵逼的神智瞬间清醒。
她猛得睡意全无。
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手臂推开,侧着身子去够地上的裤子。
然而脚刚落地就浑身一软,接着便是大腿内侧传来一道尖锐的疼痛。
司禾倒吸一口冷气,抑制不住“嘶”了声。
低头一看才发现,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有一道大概四厘米的划痕。伤口刚被她起身的动作一扯,又开始浸着红色的血沫。
“……”
从那天起,许贺添无名指上便再没出现过婚戒。
而副卧,也没再住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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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禾已经尽力压制住声量,但备采间的节目组工作人员视线还是被吸引了过来。
江佑臣被惊得眉毛瞬间飞起,赶忙问道:“司老师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
司禾说不出口。
女孩儿下唇被贝齿咬出一抹白,漂亮的眼睛紧盯着许贺添,面色渐渐羞赧。
“怎么了,”许贺添眼底笑意彻底漾开,佯装无辜模样,故意重复道,“司老师。”
江佑臣反应了下,莫非是戒指那问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记性还不错,立刻一字不差地重复了遍许贺添的回答:“许老师说的是,‘戒指太锋利,容易划伤人’。这个回答是哪里不太妥当吗?”
一个小时前。
江佑臣带着直播组去许贺添片场接人。
刚开始有个寒暄阶段。他带的那个实习生小姑娘平时看着还挺抗事儿的,结果今天一见到许贺添两眼就开始冒光,嘴巴也不听脑子吩咐了。
脱口而出就是问戒指的事情。
心惊肉跳。
还好许贺添给了个官方的回答应付了过去。后面回答“离婚理由”时,这位爷竟也意外地挺配合。
就是那实习生小姑娘还一直在镜头后眼巴巴盯着人无名指看。许贺添耐心不算好,后面干脆直接就把无名指给捂住了。
“…………”
司禾眼睫猛得一颤,眨了眨眼。
唰得涌上头的那股子气,现在又唰得激流勇退。
虽然但是。
也确实是实话实说。
“……哦,”憋了好半天,司禾才干巴巴地憋出一句,“没有,挺好的。”
许贺添好整以暇地靠上沙发背,长腿交叠,修长手指虚虚搭在扶手。
男人小幅度侧了下头,嘴角上扬起微不可查的弧度。
司禾默默滑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端着杯子咕噜咕噜干掉了整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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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体后的直播内容不多,大概半个小时后就下播了。
节目组之前为了营造神秘感,没有宣传。所以这次直播就算是为之后节目正片的播出造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