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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翁法窨制老冰糖(h)(1 / 2)

制作陶翁也大费周章,先前烧石灰的土窑早被风蚀雨淋冲塌了,白络又重做了一个大的,还细心地用竹片做了一个鼓风系统,代替手动送风,可以适时增加窑内温度。土窑烘干后就地用竹子搭了亭子,把晒干的陶泥运过来,地上铺一层木板和一层无纺布,用铁锹将干泥敲碎,再碾细,细筛过滤一遍,加水和成泥胚。期间要反复的揉压,尽可能把泥胚中的空气排尽,降低烧制陶罐的裂开几率。

较大的陶罐制作一般采用盘筑和封顶法,先用一块泥胚搓成长条,圈成适当的大小作为罐口,然后依次搓泥条盘上去,用手将其捏合抹平,最后直接封顶,封完顶后把罐胚倒过来就是一个成型的容器,然后再制作陶罐特殊的口沿和用于封口的盖子。最后就是上釉。

草木灰水是民间传统且最为天然的釉。制作方法就是将其碾细过滤,与水适量混合即可。釉能使陶罐完整率增加,在高温烧制过程中减少裂纹。在陶罐表面形成玻璃质薄层,增加整体的稳定性和耐久性,还方便日后使用过后进行清洗和擦拭。天然的草木灰釉烧出来是介于透明和黄褐色之间,自然不失美观。

建木屋时余留好多大柴,刚好用来烧窑子。成品率对半,白天烧晚上晾一宿,第二天就能收了。白络统共收获三个带沿和三只不带沿的大翁以及十几只碗,碗和彭媛家分几只,不带沿大翁则消杀之后准备用来制冰糖。

不得不说,烧窑太费柴火,大半个蘑菇屋都被掏空了,后面又下起了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家里那点柴火估计很快就会耗尽,得快点把烧炭提上日程,在此之前白络和齐案眉不得不搬到七崽的小屋住。

大屋的炕用来给糖液保温用,因为窨制老冰糖怕冷不怕热,需要控制结晶温度由高到低一天一变。在糖液中放入几颗用棉线穿过的成品冰糖,增加结晶率。盖上盖子再用棉被包裹,炕里小火慢烧,头两天保持温度能把水烧出较为密集的大气泡,后面依次减少柴火,只留炭火,直到炭火自然熄灭。继续放置十天左右,冰糖结晶几本饱和就把盖子打开,倒出多余的糖水,用自然温度和风晾干。

期间半个月白络和齐案眉都是抢占七崽的被窝,不过孩子很高兴,两个妈妈好久没陪自己睡觉了,突然来这么一遭,每天晚上都要缩在她们中间左拥右抱,缠着妈妈讲乱七八糟的公主和公主、小红帽和小白兔的故事。不出意外就是早上醒来不在妈妈怀里,而是被挤到墙边,搭着点可怜的被角,两位妈甜蜜相拥。某位人类幼崽只好重复醒了爬进去,睡着被抱出去,对于一个三岁小孩来说无法理解的诡异事件。

某天晚上,小崽子呼呼大睡,白络轻手轻脚把她抱到一边,然后钻进热源的怀抱,边蹭边撒娇。

“来嘛来嘛~我们好久没试过这样了…”在齐案眉怀里扭成蛇腰。

她的意思是,好久没在孩子睡一边的时候做羞羞的事情了。这会儿跃跃欲试,揪着一撮齐案眉刚沐浴完松柏味的发丝放到鼻尖。

抱着她的人收紧环在腰上的手,嘘声道:

“老实点,再忍几天。”

“怎么了?还是你不想?可你明明…”白络余下那只手早就不安分地往下摸了,隔着棉布料,听着身前彭拜的心跳,抓握着上下滑动。“明明已经硬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你不摸我的话。”

“好嘛!你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越来越懒得主动了?还是我对你失去性吸引了?”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想多了有点作,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埋进被窝里,把声音也埋进去。

“你还知道害羞啊?”被她八爪鱼一样抱着,胸口压的有点透不过气,齐案眉习惯性抚顺她的背,嘴上不妨揶揄。

“倒也不是害羞…”

“那是什么?”

“就是在想,”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双手制住齐案眉的,把她抵在床上动弹不得。“等下要怎么骑你!”

动静闹得有点大,七崽嗫嚅着翻身,惹得二人一瞬屏息,末了好笑地又抱在一起。

“说真的,你不用动,好好躺着,我来骑你就行。”

小色胚把人裤子扒了干净,坐在上面用屁股胡乱地蹭。蹭得自己下面淫水胡乱地淌,底裤印湿一片,最后还是齐案眉妥协,一副任君采撷的纵容姿态。

气息混乱热气喷涌,白络趴在齐的怀里舔吃她颤巍的乳尖,舌苔刮着中间的孔洞,口液湿淋淋地钻进去。她闭着眼睛吃得舒服,光裸的阴户抵着硬翘的顶端,忽地嘴上咬一口,惹得齐案眉嘶声。

她爱极这人隐忍的禁欲模样,听着时不时的闷声喘息,把嘴里的乳肉砸吧出粘腻的水声,过一会抬起眼眸,媚声命令:

“自己拿手,把几把插进去。”

包含野性的蛊惑,欲望呜咽,秋天这个时节也是万物发春的节点,伴随荷尔蒙积聚,兽群间彼此寻找交配对象,她们也是。

讨好,谄媚,献殷,一切只是为了求欢。

齐案眉仰着脸,黑暗中握着自己躁动的下体,挺着腰腹把阴茎插进湿漉漉的凹陷地带,里面柔软湿热,像回到母亲的子宫,让人睡意迸着贪欲一并藏进去,然后恣意徜徉。

“要射了告诉我…嗯?”

白络骑在她身上摇臀,每一下虽然缓慢但总是紧致地裹着她的肉欲,内里吸砸舔弄,让人神经紧绷,大口空气呼进呼出。

“像不像是…我在操你…”

“姐姐喘得好色…几把是不是很舒服…”

“嗯啊…日你的几把…把你的几把日软…”

色欲熏心,人总被下半身牵绊着,无数次摔倒在温柔乡里,或淫邪或大笑,头顶站着一个吃人理智的小恶魔。

“别…络络…太紧了…嗯哼…”

紧到她头皮发麻,可是又很舒服,痛苦着舒服,感觉所有思想都幻化成阴囊里的精液,急吼吼要冲进脑子里。

“叫宝宝…姐姐叫我宝宝好不好…让宝宝操你…把你几把操射…射得一抖一抖的…”

“宝宝…轻点…崽崽会醒的…”

“醒了怎么办?醒了姐姐就不给宝宝操了么?当着你崽的面给我操好不好…让崽看着你射出来…看妈妈压着她妈妈咪…啊嗯…”

肉体柔软又汹涌地撞击,欲望的促使下,一切的混乱都显得合理放荡,白络燥红着脸趴在齐的身上,没脸没皮地说着骚话。此刻就是想要极致地释放,想要被满满地灌溉,身体控制不住地耸动,嘤嘤地叫床声催情,让她大胆子试探底线。

“宝宝里面好舒服…姐姐的几把好棒…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