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注目之下,红晕渐渐爬满少女白瓷儿一样的小脸。
“怎么这么热?”她低喃道,伸手解开狐裘透透气。
“那便除去你的裘衣罢。”
禹王的声音听着平淡,透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不知道何时,方才大开的宫门又重新关闭。宽敞的佛堂里只余一对男女站在佛像之前,寒冷的屋子正在逐渐升温。
禹王不信佛,但一想到在宝相庄严的金身佛像之前令乔楚芯呈现出淫乱的一面,心中便滋生一股猎奇的念头。
他明明不喜欢她,却想看到她趴在那个香案之前,被疾风骤雨掠夺,如同冬狩那夜向他哭着告饶,被他掌控住七情六欲,任他予取予求。
那股滋味确实美妙至极。
男人骨子里名为征服的劣根性,由此可见一斑。
乔楚芯听到禹王的话,隐约感觉怪异,但实在想不出任何不妥。脱了那狐裘,她里面还穿着衣服。只是她除去裘衣也没觉得凉快些,甚至越来越热了。
如同高烧复发,体内深处窜起莫名的空虚。
她悄悄地缩紧小腹,借双腿摩擦的动作刺激阴蒂,然而这不过是隔靴搔痒,饥渴的情绪不断地攀爬、上升至到一个令人全身发软的高度——此时,她才忽然灵光一闪。
“你……那是催情药?”乔楚芯声音绵软,瞪大的眼睛里染上一层水雾,充斥着不可置信。
“倒也没有蠢到透顶。乔楚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这‘透骨欢’的滋味,承你所赠,本王已经亲生体验过。礼尚往来,这次便由本王赐你一番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