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某信愣了,片刻后哈哈大笑“团长,我们追上去?”
库洛洛用行动作了回答。
“团长,你别走啊!我们跟上去看看吧!~”信长绕着库洛洛打转。
“明天去把窝金找过来。”库洛洛转头,嘴角勾出温和的笑。
信长脸上狂飙下眼泪,含恨点头。
库洛洛悠闲无比“似乎和萧雨混得久了,我变得喜欢欺负团员了。难道是萧雨把我带坏了吗?”
信长哀怨“团长,哪是丫头把你带坏,是你本来就有足够的潜质好不好?”
库洛洛恍然“谢谢夸奖。”
信长泪——萧雨,你还我纯洁的团长来!活生生的,阿信的血泪史啊!
无论是多么繁华的城市,乞丐,流氓,妓女,贫民窟。这是绝对不会少的东西。但是,也不会有人再以这些人的生命。
“姊!”男孩看着被火舌舔噬着的破旧房间,惊慌失措的喊。
“啊,原来是乱伦。”信长垂拳。
萧雨黑线——被带坏的到底是谁?
男孩显然不知道他已经有了以前所没有的能力,面对着火海跪了下来,炙热的浪烟舔噬着他的脸颊。
“姊!!”
“团长……人还没挂吧?”信长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房子。
信长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他不需要答案,他只要知道。他想要做就好。
“小鬼,别哭得像个娘们儿似的。”信长把男孩提起来“站直了!”
男孩擦着脸上的泪水,忿忿不平“你懂什么?像你们这样的有钱人,怎么会明白?!”
“……”空气静默了。
“男人,在一切结束时才能流泪。”信长拍拍男孩的头。
“哎,我还是这劳累命啊。”说完,他走进了火海。
男孩愣在原地,张了张嘴,却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救火的人来人往,逃亡的人来人往,哭喊声,悲鸣声。但相隔一条街的地方,依旧歌舞升平。没有人会在意,没有人会在意有多少流氓多少婊子死在这里。
人命,不值钱。
第二天,信长去找窝金,绝口不提昨天的事情。西索也如期而至。
“哦呵呵呵呵~~~~~~~团长~~~~~~你还是一样美味呦~~~~~~~~~~”西索尤用扑克半遮面,细细长长的眼睛乱抛媚眼。
“……”库洛洛抿着笑容,一言不发,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西索没有得到回答,于是诡异的笑了起来。
萧雨蹲在墙边,静静地看着那个兴奋得要手舞足蹈的人。
西索转头,笑的诡异。忽然,他眼睛微微睁大,蹲了下来。
“小女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