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伯也招呼我,让我早点儿去休息。因为明天上午我就要走了。王妈跟我道:“肖先生,行李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我朝她道谢,王妈笑了:“别客气,等你回来就要过年了,你那边冷,我多给你放了几件保暖衣。暖宝宝也放了很多,千万不能冻着。对了,里面还有一部分感冒药、防冻伤药等,如果身体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好好休息,提前吃药……”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话: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我无声的点了下头。
等检查好东西后,我就去洗澡了,等洗完澡出来,霍寒川就回来了。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窗帘还没有拉上,于是能够看见外面的烟花,今晚是元旦前夕。
看我出来,他朝我走了过来,我站在床边,暗暗捏了下浴袍的带子,房间里地毯太厚,霍寒川落地无声,但我估算着他的脚步,还是觉得他跟大型怪物一样,他每到晚上都要变身。
我这么走神的时候,他已经过来了,伸手在我领口处,帮我免了下浴袍:“冷吗?”
屋里温度开的整好,很暖和,我低声道:“不冷,”我看他指尖在我脖颈间游移,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沫,把眼睛闭上了,他手已经搭在我腰上了,吻也落下来了。
我手捏着浴袍的一角,等着被压到床上的那一刻,但我等了好一会儿,气息都要喘不匀了,可依然没有到床上,我这个姿势有些站不稳,不是他压迫着我,而是他手在我腰间缓缓的摩挲,即便隔着浴袍那也像是大型动物在开吃前的拨弄,我快要站不住了。
我实在忍不住的推了下他胸膛,但他把手收紧了,于是我彻底的贴着他了,嘴唇错位时落在他脖颈上了,这下就再也推不动了。
我手有些僵硬的搭在他肩上,在想他这是要站在干吗?
为什么还不到床上呢?
如果要站着,那我手要搂着他吗?
在床上时搂着无所谓了,因为不搂着就要被顶到床头了。
我在他给我的喘息的空间里胡思乱想着,还没有想出手是要放在哪儿时,听见他在我耳边轻声问道:“要看烟花吗?”
“?”怎么看?
霍寒川用行动回答我了,我们场地转换到了窗户上。
自从从拳馆回来后,我发现睡觉的场地除了床,还有窗户。
硕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烟花大片大片的绽放,今天晚上是跨年,所以这一片区域在放烟花,绚丽无边,我刚开始还能数着有几个,后面渐渐的也数不清了,趴在窗户上做让我感觉紧张,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人看到我。
但透明的玻璃依然会给人一种不安全感,会无限放大你的感官,外面空旷的黑夜,身后是温室,对比强烈就如我现在的感受。
身后的人把我搂的很紧,他的温度跟冰凉的玻璃也成了强烈的对比,在这冰火交融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像极了外面烟火放到尽头的颜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