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的房间一样,不会有人来这里,就连那条小哈巴狗都不会过来。
我就在这里多站了一会儿,准备听一会儿歌再上去,我的房间里我待不下去,唱不出来,我以为我到了外面就能唱出来了呢,但是到了这里,我发现我依然唱不出来。
我哑巴似的张了几下口,又徒劳的闭上了,我仰头看着天上的那轮圆月,温景跟我说我的电视剧跟今晚的月色很搭,跟我唱的歌也很搭。
我的电视剧《那时明月》是一部很唯美的民国偶像剧,时代虽残酷,战场虽无情,但爱情唯美,如头顶的这轮明月。
可我以后将再也没有了。
我把我伸在半空中跟傻子似的手缓慢的收了回来,哈哈,我无声的笑了一会儿,本来就是够不到月亮的,所以也就别奢望了。
他们常跟我说一句话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句话,因为太现实了。
天边的烟花零零落落的落下,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等肖家所有的灯光都暗下去后,就上楼了。明天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明天是我的舞台,我虽然不能跟肖君禾那样一天换三套衣服,但至少脸色要好点儿吧?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霍寒川的母亲霍家夫人就到了,她保养得当,看不出今年已经60多岁了,霍寒川今年35岁,是霍家长子,除了霍寒川,她还生了两子一女,小女儿也就是我未来的小姑子今年才18岁。
霍夫人生这么多还这么年轻,自然被苏女士好一顿夸奖,霍夫人也是非常有教养的人,她明知道苏女士不过是个续弦,在肖家也没有多少实权,但对着她还是非常热情,连我都夸了好几句。
但我想如果那台词是用在肖君禾身上应该更合适,因为霍夫人拉着我的手说:“长的真是好看,怪不得我儿子一眼就看上了,非要逼着我大清早就来看看。”
我嘴角挂着淡笑,他儿子如果不是喝醉了不会看上我的,他连我的名字都是第三天才知道的。
但本着礼貌,我跟她道谢:“谢谢,您儿子也一表人才。”
我说过我是不太会夸人的,所以我这干巴巴的话让霍夫人愣了下,她轻咳了声才笑出来:“你这孩子还挺有意思的,好,你夸他的话呢我会转告他的。”
苏女士不让我再干巴巴的聊了,于是自己亲自招待霍夫人:“让亲家母笑话了,我这儿子从小到大跟个闷葫芦似的。”
霍夫人又夸我:“挺好的,这样的孩子实心眼,真心实意。”
我真的不知道霍夫人对着我是怎么笑的这么亲切的,如果是演技的话,我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