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搭档拍综艺片难,他们都不太愿意跟我搭话,因为我搭的话都没有意思。
我的经纪人没有办法,只能让我增加各种曝光率,我这些年没有一天是休息日,只要邀请我的,她觉得可以的就会让我去。哪怕是一个客串,哪怕我去了当背景板。
因为人的记性是有限的,如果不经常出来观众就会忘了,而我除了这张脸没有什么可以靠的了。
第7章
温景最后跟我道:“明天会有台词给你们看的,这个节目虽然保密度高,但事先也会透漏一些内容的。”
我低笑了声,现在的综艺节目很少有现场直播的了,因为不想翻车。
有台词就好,我不善言谈,所以背台词就非常厉害,任何剧本都可以倒背如流。因为我总要有一样强于别人的,我微微扯了下嘴角,我的野心一直都在。
温景把该嘱咐我的话都嘱咐完了,我跟她道了晚安后也去洗澡了,明天去录制现场,精神要过得去,洗完澡后我照了下镜子,我要看下那些痕迹,可以逃避一时,总不能时刻逃避。
好在他们经过一天的时间已经好多了,除了嘴上的这个,这个太重了,露露给我卸妆的时候,都问我嘴上的要不要卸,因为如果卸了妆就跟现在一样,又出来了。
我用手摁住了这个破裂的地方,放开后除了疼外没有再出血,但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抹上了一点儿药,我希望它明天能好的天衣无缝,因为明天肯定很多人会关注这里,我把林悦的荧幕初吻夺了。
我要是吻她吻到嘴都破了,那我恐怕真的登上登徒子的榜首。
我的人设就要毁了,一个风流倜傥的人设怎么毁都无所谓,可一个清冷贵公子的人设太容易毁了。
我想了所有的利害关系后就睡了,但第二天早上爬起床时才发觉还漏了一样,我手撑在床上脸色难看,因为坐着很痛苦,并没有比昨天好多少。
活该!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对着我对面墙上那副开的最灿烂的向日葵花扯了下嘴角,挺讽刺的,昨天晚上我只给嘴上上药,却没有管那个伤的最恨的地方,我是厌恶到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了。
恶心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自己受罪?
我去洗了个澡,再下楼的时候,厅里已经有人在了,是我那大哥,他穿着一身运动衣,看样子是正要出门锻炼,看见我出门,眉头微挑:“今天没出去跑步?还是一起?”
我从没有跟他一起跑过步,肖家别墅外就一条晨跑的路线,所以我平时都比他起的早,今天他碰到我是有些意外。
我只朝他点了下头:“不了。”
他也看到我身上穿的西装:“这么早就要出门吗?”
我点了下头,从他身边过去了,我知道他在身后看我,但我没有理他,我跟他从来都是无话可说,我再拼再努力也不是他的圈子,他不用把我当成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