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熊猫儿立刻兴致勃勃的问道。
陈思笑着说:“那时是洛阳,冬天还没到,雪也未曾落下,你我三人也是喝酒,我当时对江湖一无所知,缠着你讲这些事,那些...你都还记得吗?”
熊猫儿一怔,陈思自顾自地说:“我去忘不了,我怎么都忘不了。”
熊猫儿一阵沉默,也说道:“我亦忘不了,但人都是应当看将来的。”
两人之间气氛一阵沉默,沉思道:“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吧,我要去一个地方。”
“哎...你...”熊猫儿只道方才一番对白,令陈思心中悲伤,叹了一口气道,“你要小心,你...是要去哪里?”
陈思别过头去,看向酒楼外,道:“...你说王怜花现在在哪里?他难道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吗?那为什么还不来呢?“
她的表情哀伤极了,熊猫儿见证了这两人从相遇至今的许多事,自是懂的这两人的心。
即使此时算是敌对,但熊猫儿也未从把陈思当做敌人,见她这般难过,不由也怜惜道:“许是被什么缠住了,不过他就是来,在事情未结束之前,我也不会让他带你走。”
陈思望着熊猫儿,熊猫儿目光清澈坚定:“但我也不会让他死。”
“...谢谢你。”陈思答道,嫣然一笑,“但此刻,我要去一个地方,好好慰藉我受伤的心。”
熊猫儿一愣,哈哈大笑起来:“那里有最美的女人,还有最醇的酒。”
陈思点头:“不错。”
说着,她站起来,带着王怜花的手下就要走。
待出了酒楼,她故意在马边咳嗽了许久,像是身体虚弱一样,但却注意着楼内。
朱七七果然好奇的不得了。
当她看到王怜花面色一变的时候,心里更是好奇了。于是她带着王怜花站起来,结账,跟着那个慢悠悠在街上逛的人,来到了青楼。
她跟着走了进去,跟着陈思到了后院,不想才进去,就被人捉住。
“你果然来了。”陈思娴雅的坐在日头下的石桌边,一口一口的喝着热茶。
朱七七恼恨的看着陈思:“你知道我要来?”
陈思一笑,答道:“比我蠢的女人不多,你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一直跟在朱七七身边的王怜花也不去看陈思,刚才还笑盈盈的面容已经冰冷了下来。
他看也不看陈思,穿着一身女装就要走到边上厢房,但是顿了顿,道:“别杀她。”
过了一会,他又说:“沈浪乃奇男子,我不欲与他为敌。”
这句解释说完,王怜花便走进厢房,只留下陈思与朱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