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陈思这么做的好处。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王怜花自然觉得,女人为了爱什么都是可以做出来的,但他对陈思却总有一种忌惮之心。
正如他所说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因此,与其说他对陈思是对女人的追求,不如说是对未知生物的观察。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喜欢陈思,男人的爱和兴趣是很难分开的,这就正如他们的爱与性很难分开一样。
喜欢,但是戒备。
他大概不知道,无论是多么骄傲的女人,都有着最柔软的一面。或许他知道,但他总想着,既然是爱,那么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
你看,曾经说了绝交,如今不还是和好如初吗?
他有恃无恐,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个女人——或许她在有些方面是不同的,但终究还是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想要嫁一个男人。
王怜花烦躁,但是并不焦躁。
正如他的母亲王夫人蛰伏多年只为报仇一样,他继承了王夫人的耐心,而他,也有王夫人一介女流不曾拥有的野心。
不止是女人,还有权利。
陈思同样不焦躁。
她对王怜花是这样的又爱又恨,简直是到了骨子里。她爱,爱得可以为这个人放弃一切,只因她在这个年代最亲近,最爱的就是这个人;而恨,也正是因为如此。
她恨王怜花为何不能一直保持朋友关系,恨他从未明确拒绝过自己,恨他得到了自己,却还是如此片叶不沾身的轻佻。
当一个女人的全部爱恋落空之时,她不是绝望,就是疯狂。陈思发自内心的的想要给王怜花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但现在自然还不是时候。
虽然只是才和好的第一天晚上,但才品尝过美味,就闹得不欢而散的王怜花还是进了陈思的房间。
他当然想要好好享用陈思,这个女人让他这一个月来受尽了被漠视的滋味。虽然他面上还是那样拈花惹草的个性,但每一个举动都是为了让陈思吃醋来找他。
王怜花何曾有过这样在乎一个女人?他觉得自己有些丢份儿,想要惩罚一下陈思。
一个男人,若是十分想要折磨一个女人,却又不想伤害她的时候,大多数会选择在床上,王怜花自然也不例外。
但他先是抱着陈思坐在桌边,一点一点喂她喝光了每日必须的调理身体的中药,再剥了几瓣橘子,像是逗弄一个娃娃一样,将橘子喂进了陈思口中。
最后的橘子喂进去以后,王怜花并未将手指抽出来,而是更加肆意的探索着,更深的插入,去抚摸陈思口腔中的每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