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思思,你一夜颠簸,体弱气虚,你我改日一同游玩洛阳。”王怜花说着,伸出手搭在陈思手腕上。
“大兄,我说别叫我思思啊太琼瑶了我hold不住。”陈思想要抽回手腕,却发现王怜花脸上露出惊容,她知道王怜花医术超群,不由紧张起来,“公子,我可是有什么不妥?”
王怜花展颜而笑:“你莫要担心,只是身体极虚,需长久调养,稍息我去开个方子,温养数月即可。”
“那就好。”陈思松了一口气。
“娘让我带你去住处,跟我来吧。”王怜花说着,下车伸出手扶着陈思下来,“你可走的动?”
“恩。”陈思放开王怜花的手,自己跟着他走着。
只见周围枝影扶疏,郁郁葱葱,苍松古柏,桂英横斜,更有繁花错落,屋舍俨然,远近高低,不一而足。试想古时王孙公子宅邸,无一不大气磅礴,再看现代,首府三环内二百坪的瓦楞小居,竟令诸人目瞪口呆垂涎万分,何其悲也!怎能不感慨一声计划生育人人有责,安全性|交勿忘避孕套。
庭院虽大,但陈思走的却是一点也不无趣,却是因为王怜花一路喋喋不休的介绍着周围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从饲养的飞禽到装饰的奇石,从庭院的格局到镂空的窗花,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让陈思听得津津有味。
正听的入迷,王怜花忽然住口不言,陈思不由脱口问出:“然后呢?”
王怜花笑吟吟的看着陈思,欢脱的说着:“思思,你方才说你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文韬武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八卦算数,医卜星象,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农田水利,经商兵法,无一不通,无一不精’,我忍不住好奇的很。”
“……不知公子的意思是?”
“眼下无琴无棋,书画亦是不便,不如作诗一首,如何?”
如何,如何如何?
正如盖世一击直从云端而降,使陈思满头大汗金星直冒,一时竟说不出只是逗你玩才说了那一串,岂料公子竟如此不上道,这就要给她下马威。
要她作诗,不如让她归去!
这厢,陈思已是地崩山摧壮士死,那厢王怜花却是朝着花园深处走去。越是向前,这气温就越是寒冷。
如此与大自然客观规律不符的情景让陈思一阵发憷,却见王怜花笑着说:“前些日子,我遣人采买了数株梅花,却不料这梅花取自苦寒之地,竟有花蕾长成,我便在此摆下奇门遁甲,使寒气常聚于此,数日前梅花果然盛开,你是除我以外第一个看到的。”
王怜花面露得色,说是要赋诗,但是怎么看都更是献宝的孩子一样,指着不远处盛开的数枝红梅:“今日,思思就以梅为题,赋诗一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