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灵想将人揽进怀里,又自觉不可,他皱眉,然后起身,道:“你心里的那个人,他已经死了。”
朱宝莘微停止抽噎,刘肆灵又侧头看人道:“即使没死,宝莘,你也只能是我的皇后。”
这一句,便是明白宣告,再无余地。
刘肆灵走出这间大殿。
在大殿外,他深吸了口气。
脖间有一点痛意,是方才屋中的少女抓的,刘肆灵抚着那道痕迹,他的手还残留着少女肌肤的触感,以及柔软。
他手掌着额,略有挫败。
而朱宝莘在屋内,想着今夜,想着方才,她就又酸又难受,刘四哥哥差一点,差一点,他最终没碰她,但他碰了她那么多地方,那么多地方。
朱宝莘哭的更厉害了。
他再也不是她的刘四哥哥,不再是她认定的哥哥了。
她不要,也没有这个哥哥了。
而她心内的那个人,朱宝莘想着也很难受。
在行宫内待了几日,朱宝莘拒不见刘肆灵。
每日宁肯不出去,也不见他。
刘肆灵知那夜他失了理智,莽撞了,但他并不后悔那样做。
到底那夜,他还是舍不得。
之后又过了几日,刘肆灵多备了一辆车舆,然后让婢女将朱宝莘扶上了车。
紧赶慢赶,十几日后,朱宝莘又回到了皇宫,而今她所在的宫殿是皇后的凤仪宫。
刘肆灵“动”了她那几日对她十分迁就,但迁就总有一个限度,回宫后,朱宝莘若是想避他,却是很难做到的。
但她不能避,却能对人视而不见。
甚至于不再叫人一声刘四哥哥,若是刘肆灵靠近她,触碰她,她会生气了,而且还会直呼其名。
刘肆灵有点拿人没辙了。
他只想让她心里慢慢有他,忘了另一个人,而不是让人真的恨他厌恶他。
但是要放人离开,是不行的。
这也是刘肆灵的底线。
这样两人的关系就陷入了一种打不破的僵持。
尤其是在刘肆灵“动”了人以后,两人有过更亲近的关系,这种亲近,让男人天生就对这方面有一种迁就,连带着,对人其他的举动也就更能迁就。
或许之前,刘肆灵会想冷着,会等,但如今,时间越久他却越显的有点想快点解决这些问题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