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灵朝人看去,回过头, 他也道:“是挺大。”
谢荧准备再说什么, 刘肆灵看着他道:“谢公子还有事?”
谢荧啊了一声, 然后道:“没事,没事了。我也该回了。”
说完便招呼人随他离开。
谢荧走后,刘肆灵看向少女方向,他目光变得柔和,朝人走去。
自那位南王嫡长子来过后,刘肆灵就越发的忙碌。
在营中待了几日,知晓那些人确都被刘肆灵不知如何处置了,总之就是不会再威胁到他了,朱宝莘放下心来。
她该回去了,这是刘四哥哥的安排。
军中有要务,刘肆灵不会马上回京,朱宝莘也不合适一直待在这处。
刘肆灵将一切安排的妥当,旁人能知的消息都是他让人知的,朱宝莘到此处,不该知晓的人不会知道。
所以她才需早些悄无声息的回去。
离开那日,营门外,刘肆灵送了她一程。
在离营地几里的地方,刘肆灵下马,朱宝莘在他面前,刘肆灵嘱咐了几句。
朱宝莘之后两步三回头的往前方等着她的人走去。
前几十步,春桃领着几位护送的人立于马旁。
朱宝莘走了一段,身后突然有人唤她。
她止住脚步,回身看去,讶异道:“哥哥,你还有话要说么?”
刘肆灵看着人,他往少女走去。
今日他穿了身绣着枯梅的白衣袍。
朱宝莘不知人还有何话未交代。
她站在原地,等着人靠近。
刘肆灵终于走到了她面前。
削薄的脸还是那样赏心悦目。
朱宝莘见人一直盯着她,她抬头问道:“哥哥——?”
刘肆灵的瞳孔里都是少女的面容,他深深印着那样的面容,然后往前一步,刘肆灵一只手将少女带进怀里,双手缓缓又轻的拥住她。
很自然的举动,像已做了许多次。
那样轻的怀抱,朱宝莘的头埋在人的肩头。
她略有诧异,不过对哥哥温暖的怀抱未有丝毫抵触,只是觉着……好像……有点奇怪。
刘肆灵的手一只放于她背上,一只,轻抚着她的发,像抚着一件珍宝,朱宝莘却没这样的意识。
她微嗅着人怀中的味道,以及发现人白袍的料子真的很软。
她有点喜欢哥哥怀里的味道,很好闻。
说不明,清又淡的味道。
手揪着人衣袍,就要离开了。
刘肆灵的手在女孩发上轻用力,他在人耳边道:“等我回来。”
朱宝莘不管人说什么,都习惯性“嗯”一声,过了会儿她才听进去那句话,从人怀里抬起头,刘肆灵已放手放开了她。
他站于她面前,微偏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