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刘继文看着下方继续道。
刘辛樾未置可否,只是微笑了笑,她避而不答,反问道:“不知二堂兄可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事——”
“或是人?”
刘继文视线落在下方刘肆灵身前的姑娘上,他方才瞧着就有些眼熟,他突然想起下方姑娘令他有些熟悉的一幕,这么几年,他不是第一次回想起。
脑中此时又晃过那日御花园里,一个小丫头站在他面前,手伸向他手中的一方绢帕时,虽竭力掩饰,但依然不知为何而瑟缩恐惧的一幕。
他还记得小丫头在触及他手心时,一瞬微缩了手,当时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他却是明明白白的。
他有点意味的轻扬唇,道:“这个,本殿现在好像也不太清楚。”
“喔?”刘辛樾听见这回答,有点好奇了。
但刘继文显然不想回答,两人一时无话。
宝莘与刘肆灵呆在一处,她很想现在就问问人可有收到她的信,但她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酝酿着,宝莘正要问出口时,没料此时从后方,却突然走来个配珠戴翠,走起路来略环佩叮当的女子到了她面前,女子站到了刘肆灵身侧,视线落在朱宝莘手牵着刘肆灵衣袍的手上,对刘肆灵道:“肆灵殿下,我们是不是该进城了?”
说完这句,她才将视线转向宝莘,然后微微一笑,道:“这位……我方才听她好像叫你刘四哥哥,原来……”
这时刘肆灵突然将视线转向她,打断了她的话道:“佩芽公主,这位是我朝朱太傅家的嫡三小姐。”
又将视线看向宝莘,刘肆灵微笑道:“宝莘的嫡亲姨母是宫里的叶贵妃娘娘,所以她也算,是肆灵的表妹。”
梁佩芽方才被人打断,略有诧异,她看向刘肆灵,见人此时正温和的看着她,但他方才所为,明显是……
梁佩芽想到那些未拆封及最后一封未看被烧毁的信,她思量着,眉心开始微微蹙了,但很快又展颜笑道:“原来这位姑娘与四殿下是这样的关系。”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称呼这位妹妹一句宝莘妹妹?”
朱宝莘乍见一个陌生女子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手不自禁更捏紧了身前人的衣袖,眼神有点茫然。
刘肆灵微有好笑,他以袖轻拍宝莘手背,以示安抚,然后道:“这位是隋国的佩芽公主,此次随刘四哥哥到阜国来游玩游玩。”
“哦……”宝莘答应一声,松开了刘肆灵的袍袖,对梁佩芽行了一礼道:“小女见过佩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