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不了。”赵聪从小厮怀里跳下来嘻嘻一笑:“我以后也生个儿子让他学,咱们两个都在家享福不就成了?”
不思进取的东西,赵掌柜气得七窍生烟。
赵聪见他爹脸色不对,忙慌了就跑,还边跑边喊:“你指望你儿子,我指望我儿子,咱们都一样,你凭什么打我!”
“小兔崽子,凭我是你爹。”赵掌柜忍无可忍,手高高地扬了起来。
铺子里的大夫就劝:“你打了他回家你娘再打你去。面子还要不要了?再说铺子里闹起来也难看。”
旁边的病人笑得脉都摸不准了,赵掌柜还在哪儿喘气,虎狼一样的双眼盯得赵聪转身就要往家跑,正撞上跟着张大郎来看大姐的夏姐儿。
夏姐儿捂住头,看清人就笑:“聪哥哥,你是聪哥哥,上次你说把娃娃给我们看,一直没见你来?你什么时候把娃娃给我看?”
赵聪有些心虚,他小伙伴实在太多了,回家睡了两觉就把张家忘了,便小声道:“我明天就带给你。”
赵掌柜见人多起来瞪他两眼先甩了袖子忙去,准备回家再好好收拾他。
张知鱼还在给一个老妇人扎针,得等半刻钟才有空。
夏姐儿和赵聪就在后院大树底下玩起来,看着地上的虫子都能叽咕半天,但他们人小,声音也不大,所以不招人烦,夏姐儿做为竹枝巷子的耍王,在鱼姐儿的熏陶下,总能想出许多稀奇古怪的法子玩儿。
赵聪开了游戏新地图也不排斥去保和堂了,第二天一大早就小心翼翼地翻了娃娃出来,跑到铺子上待着,把个赵老夫人乐得直喊:“阿弥陀佛,竟会早起学习了。”
赵聪一上午都围着鱼姐儿转个不停,张知鱼要认药材,要练字,要扎针,要记录脉案,都快忙成个陀螺了,哄孩子耍的功夫那是一滴也没有,只是这么大个人老跟着她屁股转,实在太不自在了,扎完出来看着守在门口的赵聪就问:“你没有事干吗?”
“我还要做什么事?我家的事不是都你们在干吗?”赵聪幼小的嘴里吐出了资本主义的问候,张知鱼呼吸一滞,差点没喘上气。
赵聪浑然不觉,只笑着问:“鱼妹妹,夏妹妹还不过来吗?我的娃娃都带来了,她什么时候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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