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郁离的运气不大好,当她赶到钟表店的时候,柜员告诉郁离说,这块表已经在年前就卖出去了。但同时柜员也告诉郁离,如果郁离有心要买,他们店铺是支持全球调货的。
郁离点点头,二话不说当场就交了定金,只等店铺调货。
调货需要时间,郁离准备等货到手再约赵眉生,她明白这次自己是把人得罪了,手上不带点东西,她也觉得开不了口。
这天中午,郁离接到手表店的通知,货到了。
郁离赶忙过去把钱付了,货拿了,再开开心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正值上班时间,担心赵眉生抽不开身,她准备休息一会等下班再给赵眉生打电话。
可没想到的是,郁离还没开口,赵眉生就主动赶过来了。
还是带着情绪来的。
郁离刚小憩了一觉,小助理乔敏敲门走了进来。乔敏告诉郁离说,赵医生来了,问郁离要不要见他。
郁离听见赵眉生来了,当然要见。她叫助理请赵眉生进来,又重新披上外套,回到了办公室。
很快,赵眉生进来了,乔敏在赵眉生的身后,体贴地为两个人关好了门。
赵眉生站在距郁离远远的大门口,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
“有件事,很重要。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赵眉生说。
因为两个人已经分手了,赵眉生不确定郁离还听不听得进自己的话。所以赵眉生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就像员工与老板汇报工作那样一本正经。
“你说。”郁离也不招呼赵眉生坐,就那样远远地朝赵眉生招了招手指。
原以为赵眉生来找自己,是想说他被医院处罚的事,谁知道赵眉生一开口,竟是另外一桩。
“我不管你和刘翠英医生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但是十五号病人杜君红已经出现了抑郁症症状。而他在以前,是没有这个问题的。”赵眉生说。
“过年前杜君红的父亲来看过他,父子俩还有模有样的聊了一会天。杜老先生对他儿子的状态很满意,又存了一大笔钱到医院的账户上,结果只过了这个把月,人就抑郁了,下次等杜老先生再来医院的时候,你让人病人家属怎么想?
因为我已经不是这位病人的责任医生,我是在今天上午巡查病房的时候发现的。所以我很肯定,你们又给他用Olan-23了!”
赵眉生长叹一口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不好再对刘翠英医生的行为妄加干涉。但是郁离,我想告诉你的是!现在调查组都还在医院里住着的,你如果再任由刘翠英这样胡作非为,那么你就纯属是自己找死了……”
“我叫她停止!”郁离突然发声打断了赵眉生的话。
“我决定听你的停止实验,并且把剩下的Olan-23统统销毁。”郁离远远坐在她的大班椅里,朝赵眉生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