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月连忙点头,“真的!!我发誓!”
随即,像是想证明一下自己说的都是真话,又说道:“我们当时去泡热汤,你睡着了,我还亲了你,,的,,,耳垂了,我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软软的,烫烫的,像是软趴趴的冻糕一般,那滋味,我现在……唔!”
时烬越听,脸越红,连忙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我……我知道了!”
过了片刻,他想了想,又说道:“看!被我都炸出来了吧?!明明是你先起了这种心思!”
“嗯!对!是我!都是你相公我因色起意!!是我先对你有意思!”
说着说着,江斯月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然后不由分说地,
亲了亲他的er垂,“宝贝,你原谅我吧。”
听着他略显沙哑的嗓音,时烬的耳朵顿时浮起一股丝丝缕缕的痒意,偏偏这人还将他的耳朵叼进了嘴里!
时烬推了推他,“你要睡就好好睡,别这样,很痒的!”
江斯月摇摇头,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
时烬脑袋缩了缩,眼睛里慢慢盈上了一抹水光。
江斯月看着他眼里眼里的清亮,仿佛看到了湛湛星河,他动作微顿,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
“阿烬……”
时烬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在江斯月嘴里说出来,竟是听出了无尽的缠绵之意。
“阿月……”
时烬眨去眼里的水色,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身后。
江斯月眸光一暗,阿烬,这可怪不得我了,实在是你太乖了……
窗外的夜莺在啼叫着,而屋里或清亮或沉,,,,闷的呼,吸声在小小的卧房中回荡着,直到深夜时,所有的鸟雀都噤了声,两道呼吸声才堪堪变低了些,渐渐变得轻浅。
若是还有什么鸟雀还未在鸟窝中沉睡,那它飞下枝头,落到窗台上,透过窗户窄小的缝隙,便能看到屋内浅色的床幔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正紧紧握住另一只同样骨节分明,不过却更加白净绵软的手。
他们交颈而眠,脸上都有淡淡的红晕,额间还有细密的汗珠,但两人却都睡得很沉。
几日后,宰相时琼将鹿山上的那副尸骨认作阿弟的消息在整个京都都传开了。
百姓们原本还想看看热闹,想知道宰相认错了人,将人家的尸骨千里迢迢运到了京都,要如何处理呢?
大家还以为他们可能会将尸骨从鹿山祖坟迁出来,若是宰相府大义些,可能还会重新给那人修个坟墓。
哪里知道迎来的却是这样的消息,百姓们无不赞叹时琼高义,也都忍不住夸赞坟墓中的少年好运气,时家就算如今没有什么子嗣后代,但旁支也不少,以后香火供奉是再怎么也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