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们快多拓印一些吧,我们想买啊!!这故事真是写的太好了!”
秦靖砚看着他们这一大群人,呆了片刻,才解释起来,“这本书昨日就卖完了,要拓印就得等好几天呢。”
听完,沈岩急忙点头,“没事,我们等,不过可要快些啊!”
秦靖砚笑道:“行行行!我会催的!”
看着书生们离去的背影,李雪珍拉着秦靖砚的手,笑道:“看吧,嫂子说的当真没错,现在客人都是冲着你的话本来的了,就这么两天,一百多本书便都卖了个精光不说,还有人催你赶快拓印呢!”
秦靖砚摸了摸脑袋,看着李雪珍憨笑了一下,“我……我也不知道竟真有这么多人喜欢。”
李雪珍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我相公是真的很最厉害的,你不要妄自菲薄!”
秦靖砚低头看着,不由自主地微笑着,低头吻了她一下,才说道:“嗯,谢谢娘子。”
常华书院中,课下,沈岩他们又围聚在了一起,激烈地讨论着《飞沙》的内容和情节,不一会儿又开始好奇着写《飞沙》的作者了。
王霖之问道:“你们说这砚清先生是何许人啊?”
沈岩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答道:“我估计能写出这般悲壮的故事的人,肯定是一位老先生!”
其他人同窗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我觉得沈岩说的是,这砚清先生写到战争时竟像是亲身经历一般,肯定有一些这方面的经历的。”
另一个人,迟疑地说道:“我觉得倒也不一定,以前那文田先生写的东西也很悲苦,大家也以为他是年近半百的老人呢,可最后竟是三十多岁的秀才写的。”
不过大部分人还是觉得砚清先生肯定已经年老的,所以这人的话语声很快就被其他的讨论声淹没了个干净。
不止书院里的书生们讨论这些,就连其他的文人雅士也很是好奇什么样的人可以写出这般雄伟悲壮的故事。
李远去县衙里,见师爷张言一空闲下来,就拿着一本书翻看,好奇不已。
“师爷,你这看什么呢?这般认真?!”
张言被他打断,连忙回话,“大人,这是这几日里在县里被大家传颂的一本书,虽然店家说只是个话本,但故事却是荡气回肠,很是精彩!”
李远听完,不禁好奇起来,“我能看看吗?”
“这是自然!”
说完,张言便将书册迅速递给了他,反正他已经看完一遍了,所以也不会太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