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有一把剑,神智不清的琬儿看见了它,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唰地一声抽出来,握在手中。她像一个女英雄,亦或是一个丧失理智的女疯子,就这样提着剑向正在软垫上翻滚的二人冲去。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死变态!”
纵情声色的吕吉山敏锐地察觉到了身后的危险,他抬起手一把捏住苏琬儿苍白又纤细的手腕,翻身自那兀自号鸣不止的少女身上爬起来。
“疯婆子你要干什么!”
吕吉山手上一个用力,琬儿手腕间一阵剧痛,长剑被吕吉山轻易缴卸。他将剑反手握紧靠近身侧,避免剑锋外露,吕吉山只手捏着苏琬儿的双手手腕,将它们禁锢在她身后不能动弹。
“你疯了吗?”
吕吉山恶狠狠地冲琬儿怒吼,因着未褪的情潮,他的脸颊泛着红晕,额角有点点晶莹的汗。
“你个死变态把我锁这里干什么,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琬儿发髻凌乱,双目赤红,她彻底被激怒了,怒火滔天,她咬牙切齿,巴不得立马将吕吉山碎尸万段!
“呸!”吕吉山狠狠地啐了一口,将琬儿愈发扯近自己身边,“想出去?你不是来替陛下修园子的吗?活还没干完就想走了?你走了我怎么交差呢?你不是让我乖乖尚公主吗,你不替我铺好路,我怎么有力气去讨好乐阳?”
吕吉山喷着满口的酒气,混合着那刺鼻的脂粉味,势不可挡地冲进琬儿的鼻腔。晚上在客房等吕吉山召见时,因为心中忧虑,她只喝了一碗汤,没吃下饭。如今闻着吕吉山身上混合着各种的味道,回想起让自己魔怔的那一幕,琬儿心中止不住一阵翻涌,一个忍不住,扭过头便开始干呕起来。因着双手被反剪,她也抽脱不得,只能任由自己呕得神魂颠倒,嘴边牵出一丝丝长长的清口水。
见琬儿如此,吕吉山也有些愣怔,以为她生病了,便一把扔开手中的剑,腾出手来伸向琬儿的脸,想看她哪里不妥。
不等吕吉山靠近,琬儿看见那曾在黛儿腿上抹下一道道鲜亮润泽的手冲自己而来,便高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