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请随我来。”纤纤玉指扫过眼帘,柳腰款摆,小道姑抿着嘴儿,踮着脚儿,转身领着男子便往吟宵大殿走。
“尊者寻观主讲经还是作法?”小道姑娇声颤语将那“作法”二字念的勾魂摄魄,若是寻常男子怕是早都软了骨头,台阶也走不得了,立马就要点她作个法才行。
锦袍男子缓步随着小道姑往大殿走,听得此言,明显一怔。他一边走,一边抬起朗月般的脸看向身前的小道姑,眼中笑意盈盈,“讲经怎样,作法……又怎样?”
“讲经半个时辰一两银,作法嘛……”小道姑秋瞳翦水,快要闪瞎人眼,她将敷满白粉的脸凑近男子英气逼人的脸。
“自然得看尊者想驱什么魔,尊者可随小道去往左侧寮房详谈……”
锦袍男子眼中有光,他勾起唇角,兴致盎然,“观主,她……也愿作法的吧?”
小道姑明显有些失望,不由得讪然道,“观主事忙,她得视情况而定。”
“甚好,那就有劳仙姑替在下美言几句咯?”男子满面桃花,笑得醉人。
马道姑惊见来人,抬手止住了一众美艳道姑们神不守舍的低吟。
“尊者何事?”马道姑秀眉微蹙,似乎对来人打断自己念经甚是不悦。
“师傅,尊者想求观主作法。”小道姑恭恭敬敬又一本正经。底下一干道姑皆一凛,有人木然,有人羡慕,有人甚至开始激动地低语。
“作法?”马道姑拂尘一捞,摇曳款摆来到近前,将男子从头到脚细细端详一番,思虑了半晌,终是洒脱地一挥手。
“清玄带他去丹房。”
“是。”
丹房很大,坐落在道观东南一个很隐蔽的角落,除了多配备了一间内室,其他陈设倒是与普通道观的丹房一无二致,整洁,清雅。另外,这丹房熏了香,香喷喷像姑娘的闺房。锦袍男子满心期待地坐在丹房,四下里张望,像一只彷徨不安的小麋鹿。
须臾,马道姑甩着拂尘进了丹房,嘭地一声把门闭上后,便拿了那双三月桃花般的杏眼细细端详着立在丹房当中的男人。
“尊者想作什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