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次的话剧没什么兴趣,话剧哪有八卦好看。
阮知知拍拍时域:“他们出去了,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场内实在太吵,时域想跟阮知知单独说说话,点头:“好啊。”
两个人推开门往外走,热气席卷,时域低声:“但是你不觉得,这整件事儿都太巧了吗?”
“是有点巧,但也还在可接受范围内。”阮知知眨眨眼,“你总不会觉得,整件事都是光年哥策划的吧?他哪有那么闲,像他这么有钱的人,一般都很忙的,没空搞这个。”
时域思考半秒,轻易被说服:“也对。那就必然是他身边的人,要么是他的助理,要么就是这位教练,替他去做了这些事——像他这样的有钱人,是不是一句话都不说,也有人前赴后继地冲上来帮他打脸?‘你歇着吧打人手疼,让我们来’,那种?”
阮知知点头如啄米:“我觉得是的!”
【笑他妈死这两小只也太好玩了】
【域域好容易被说服啊!不是妈妈说你,你好歹拿出点自己的立场来!怎么三言两语就被知知带着走了!】
【虽然但是,少年组这两小只家里也很有钱的,你们不要忘记知知早年还有个小公主称号啊[狗头]】
【域域:没办法我耳朵比较软,知知说什么就是什么,知知yyds!】
三对人走了两对,等话剧散场的时候,鹿溪迟迟回过头才发现,另外两对夫妻根本就不在。
鹿溪:“……”
果然,她还是格局小了,演话剧的时候场内光线这么暗,她就应该拽着薄光年跑出去,在光线昏昧的走廊上接吻。
而不是在室内,坐着听摇滚。
只能摸摸手,说话也听不清。
章莱跟几位同行交流了□□验,将他们送走,回过神来多少有点震惊:“只剩你俩了,另外那四个人呢?不是吧,看个彩排也偷溜?看我导的话剧,难道会对他们造成什么精神污染吗?”
鹿溪安慰他:“说不定,他们只是看完之后先走了。”
章莱:“我不信,他们就是偷溜了。”
鹿溪:“……”
章莱眼睛一眯:“偷溜的肯定没看话剧,但留下来的也未必认真看了……来,你说说,看完之后,有什么感想。”
鹿溪正襟危坐:“我的感想就是,企鹅姑娘是一个恋爱脑,虽然恋爱脑会给人带来痛苦,但,沉浸在恋爱里的时候,真的很快乐。”
章莱:“……”
章导默了默,张嘴又闭嘴,绷着脸问薄光年:“你呢?”
“我没什么感想。”薄光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将矜贵的目光收回,落在夫人身上,许久,声线微哑,低声道,“但小鹿的手很软。”
章莱:“……”
【章莱:他妈的我让你看话剧,我让你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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