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来的书是《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
自己才刚看个开头,薄光年已经饶有兴致地看了一半。
……还是在事后。
鹿溪用脑袋撞撞他的胸口,有点费解:“你体力消耗比我小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起床。
她头发好长,卷卷的,皮肤也白,像洋娃娃。
薄光年顺着她的脑袋摸摸,将呆毛压下去:“我从小就觉少。”
确切说,是失眠。
他总是睡不安稳,睡觉中途如果醒来,就很难再重新进入梦乡。
微顿,他又强调:“但是在你身边的时候,会睡得安稳一些。”
鹿溪一点儿也没觉得有成就感。
她环抱住他的腰,感觉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忍不住掐掐:“为什么不亲我。”
这一声很轻很小,嘀嘀咕咕的,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撒娇。
薄光年没听清:“什么?”
鹿溪将脑袋从他胸口拔.出来,红着耳根大喊:“为什么不轻点!”
求亲亲,那种话,说一次是情趣,说两次是撒娇。
说三遍,薄光年会烦的吧。
而且鹿溪很怀疑,她一直觉得他听力相当好。
肯定是为了逗她或者看她笑话,才装作没听清。
薄光年:“……我是真的没听清。”
但鹿溪现在这样子,显然也不打算说第三遍了。
他微顿,失笑:“行,我下次轻点儿。”
但如果是接吻,就还是算了。
薄光年忍不住想——
接吻是人尚存理智的时候,才能做的事情。
他觉得,再亲鹿溪一次,他会丧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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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餐很中式。
管家准备了青菜虾肉小馄饨和紫薯球,藤编的小篮子里装满全麦玉米饼,以及捏成各种卡通动物形状的粗粮小饼干。
鹿溪在餐桌前坐下,还没动勺子,弹幕已经疯狂刷了起来。
【今天的鹿鹿子也是用美貌营业的漂亮宝宝】
【崽崽,妈妈刚刚好像看到你脖子上有什么痕迹哦,快转过来给妈妈看看,不要遮遮掩掩的,都是成年人啦,有什么不能看哒】
【脖子上那好像是个吻痕,嚯我们薄总劲儿真大,连这儿都给亲肿了,那其他地方呢[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