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奇瞬间破防,情绪坐飞机来,坐火箭走,轻轻拧了一把她的脸颊:“没有,一直都是你凶我。”
眼前少年眼眸幽深,桃色薄唇扬起的弧度刚刚好,阳光似是努力穿透厚厚云层只为照耀他。
此情此景,让严烟产生了一种失重感,像溺了水,又像有双手在窒息的海底拥住她,将她拯救。
她深吸一口气,潮湿的空气涌入鼻腔,活着的感觉真好。
在咖啡馆排队点单,薛子奇点了一杯冰美式,给严烟点了杯抹茶星冰乐,但是美式拿到手,他强迫严烟先喝第一口。
严烟不敢再惹他,只好小小的嘬了口,苦涩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惹得她直反胃,迫切地想喝甜的中和一下。
薛子奇把手里的星冰乐举高不肯给她:“亲我,我给你。”
“这有好多人!”
他为什么总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些事?
薛子奇也没耐心哄她玩了,扣着她的后脑霸道地吻了上去。用力吮吸她的唇瓣,碾过被他咬出伤口的地方,舌头用力顶开贝齿,搅着她的舌头,欲和她在口腔里分出个高低胜负,报复性,占有欲极强的一个吻。
海边城市的夕阳光景不同于内陆,天边晚霞红彤彤的一片,和少女此刻的脸相得益彰。
薛子奇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伸出大拇指抹掉她唇瓣上的血渍,撂下狠话:“下次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唇瓣隐隐作痛,口腔里也是苦涩,舌根被他吮到发麻,但严烟回味着这个吻,鼓起勇气,问:“薛子奇,你是吃醋了吗?”
薛子奇愣住。
周围的喧嚣热闹在此时全部静止消声,她静静地聆听着心跳激烈的鼓点,注视着映在黄昏落日里少年的脸。
少年低下头嗤笑,轻轻一声“嗯”被潮湿的海风送到了严烟耳边。
如果声音有颜色,那这声嗯应该是大海的碧蓝色。
好咸,又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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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奇:小傻子突然开窍了,发了个直球,我差点没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