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战役宣告失败。
薛子奇在微信上给她发红包:【我们家的汽水喝完了,你给我送一瓶过来。】
严烟:【?】
屏幕上接连不断的红包跳出:【奸商,你这都高于市场价多少倍了?】
严烟:【我没收,你叫跑腿买,我都喝完了。】
薛子奇:【我手机里又有了一些新的素材,相信你一定感兴趣】
严烟:【?】
薛子奇:【拿一瓶汽水换】
严烟头都快炸了,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可乐。
合上冰箱门的时候,视线停留在略微泛黄的照片上。
磁铁纪念徽章是前两年还没疫情的时候,她和薛子奇一起去塞尔维亚买的。那年她买了和服和LO裙,薛子奇当时就说,“你应该剪个公主切的,撕漫女名不虚传。”
其中一张照片是儿时稚气的薛子奇揽着她,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唇角高高扬起,她脸蛋红扑扑的,对着镜头傻笑。
还有一张是小升初的严烟,手拿着小提琴站在聚光灯下,嘴角却是向下撇的。
那是她人生唯一一次高光时刻,拿了市艺术比赛一等奖。
指腹轻触女孩稚嫩的脸,脑海和回忆建立连接。
当时所有人都在台下拼命鼓掌,当然不是为了她,每对父母都是为了自家宝贝,薛子奇冷冰冰的站在人群中,周身散发的气场和那些人格格不入,脸上一丝笑意都看不到。
他们隔着人海远远的对视,领奖台和观众席。
他懂她。
懂她不爱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