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他,小区的路灯并不明亮,严烟却能直勾勾地看见他心底,她看到他的心软了下来,她的心也跟着变得柔软。
她喊薛子奇过来,眼巴巴地看着他一步步向她走来,步伐坚定,她小声喃喃,乞求似的:“抱抱我,好不好?”
跷跷板被压到最低,严烟的头靠在他的腿上,她想这个姿势真尴尬,她听不到他的心跳。
小区花坛里蛐蛐的叫声短而急促,和严烟的心跳配合打着节拍,演奏出一曲她从未听过的旋律。
俩人又吻作一团,不知是谁主动的。
薛子奇蹲在地上,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颊。
他的手好大,能完全将她的脸包裹在手心里。
他紧闭着双眼,严烟偷偷睁开眼睛瞧他——清晰地看到他的睫毛根部轻颤,他的表情专注且深情,看起来温柔又缱绻,一点儿都不像平时那个飞扬跋扈的薛子奇。
严烟鼻腔里充盈着椰子味香气,去商业街之前,他回家洗过澡了。近几年他一直都用这个牌子的沐浴露,像一个行走的大椰子,让严烟熟悉又有安全感。
她渴望他口腔里的温暖,像只猫一样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过他的牙齿,和他的舌头打架,一开始是薛子奇主动又极具侵略性,后面他像待宰的羔羊,由着严烟主导。
或许是他引诱着严烟做主导地位,她不得而知。
分开时,两个人的唇都被对方吮吸的发红发肿,严烟胸口强烈起伏,心脏跳到嗓子眼。薛子奇显然也并不比她好过,他的呼吸灼热,性感的喘息落在严烟耳边,让她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脑补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