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羞耻得恨不得时光倒流。
她轻轻咬着后槽牙,“爷爷,刚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不用解释!”苏绍谦立刻打断她,“懂懂懂我都懂!那个……年轻人嘛,血气方刚需求较大,不用害羞啊!爷爷全都懂的!”
他一边说一边朝阮清颜挤眉弄眼。
一副过来人看透一切的模样,反而让阮清颜更觉得刚刚场面的羞耻——看来她在爷爷眼里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
“继续,继续。”苏绍谦往后退着。
然后抓住门把手便一溜烟跑了出去,但很快门又被打开一个小缝隙,一枚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被丢了进来,“咻——”
傅景枭的眉梢轻轻地挑了一下。
他慢条斯理地弯腰将那枚小盒子捡起,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外包装盒,然后转眸看向身边的女孩,“咱爷爷工具还挺齐全?”
阮清颜瞬间从耳尖红到了脚趾……
她看着小盒子上的三个字,恼羞成怒地转身回到卧室里,将自己丢上床后便拿枕头蒙住了脸,“我的脸都被丢光了。”
女孩嗓音闷闷的,听起来有些郁闷。
傅景枭敛眸低低地轻笑出声,男人声线极有磁性,笑时与胸腔共振极为动听。
他将小盒子放在床头,走过去俯身将女孩搂在怀里,“好了,大不了我去跟爷爷解释一下,就说是我强迫你的。”
阮清颜从枕头里探出脑袋,瞪他一眼。
那双清澈精致的眼睛睁得溜圆,“你解释有什么用,眼见为实!我刚刚都已经……”
都已经压在他的身上还乱摸他胸了。
况且姿势还妖娆得像蛇,眉眼还妩媚得像妖精,反倒刚才的傅景枭一脸纯洁无辜,像极了被蜘蛛精拖进盘丝洞的唐僧!
傅景枭低低地笑着,他伸手捏了捏女孩粉红的耳尖,“不过爷爷倒是没低估我。”
他将那枚小盒子从床头柜捞了过来,递到阮清颜面前,唇瓣轻轻地勾了下,然后指着上面标注的尺码道,“刚好可以用。”
“砰!”下一秒阮清颜就把枕头丢了过去。
然后直接把傅景枭塞进了衣帽间,自己窝回床上卷着被子打滚,“啊啊啊!”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人间疾苦!
她阮清颜这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候!
……
所幸苏绍谦也没跟别人提这件事。
他心里悄咪咪寻思着,孙女奔放且需求较大这种事,他也不能乱跟人讲哦是不,家人也不行,人家小姑娘要面子的咯……
就是用晚餐的时候老爷子依然小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