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听到两人微弱的喘息,与那极渲染气氛的雨声, 滴滴答答, 润了干渴的花骨朵与任其冲刷的草, 雨来的不缓不慢,听得人没心烦意乱,反而更眷念房内的温馨,与和身边所爱之人的温存。
南佑疏见许若华眼带温柔笑意, 不由自主地也抑不住薄唇的弧度, 女人忽地发觉,和她做这事时,以前要不是一方冷脸强势,要不就是之前自己金主的身份时,她故意压着性子刻意讨饶, 有委屈又渴求也有讨好。
不似今天,她笑着来进行下一步,女人望着她养眼的面容和梨涡, 一时失神。
承受不住,真犯规,罢了,这次让她先。
女生了然,脸别开,暂且逃离了那温暖的掌心,舌尖微卷,缓缓地舔了舔她的手心,故意点了两点,划圈,又一触即离,留下身下的女人瞳孔微缩,掌心留在空中忘了收回,只留下一些反光的润泽,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
南佑疏最会玩的就是欲擒故纵这一套,舌尖狡黠地舔了舔唇,略微挑眉,俯身在耳边轻语,回敬:“哦~?观天象不准不打紧,可我能夜观姐姐——技术恐怕也不差劲,今晚,要受累了。”
刚好,明天天气不好,可以留在房里休息一整天,南佑疏贴心地将两人的计划都想好,之前她不会种草莓咬了许若华,被她无奈气笑教训了一顿后,茅塞顿开,自己又翻阅了许多正儿八经的资料,才知草莓不能咬,而是要吸,暗自在自己胳膊上实践了好多次,如今,已经深谙其道。
当然,就是喜欢对姐姐使坏,耍点坏心思,在女人略微惊恐的目光中,用贝齿轻轻咬住其侧脖颈,像一头抓住猎物的狼,稍稍用力,许若华记起上次自己被这个糊涂小家伙咬痛的事,连忙呵止,声音因为惊慌,也意外地充满暧昧因素。
“教我。”南佑疏回味着那一声闷裹着的啊和不要,浑身愈发燥热滚烫,道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你……”
许若华有些气愤地压下她的脖颈,报复地轻咬了一口,接下来真的开始教这个“还没学会”的小家伙,两人现在都敏感至极,女人也不是白教的,边指尖触着她腰间纹身,边啄着吸吮。
使得南佑疏差点攻方阵地失守,深呼吸才缓过来,强忍着腰间和脖颈上的双重痒意,沉沉闭上眼眸,能感觉到她卷翘睫毛扫过,唇珠压合,细细的血管被那股柔软的吸力略微拔起,松开。
南佑疏白嫩的脖子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又可爱的“心形”草莓印。
“教了。”
女生轻轻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红痕,扭头不看她的许若华还不知道即将遭大殃,下一秒,女人的视线被夺去,南佑疏膝盖忽地一顶那处,空出一只手来遮住了她的眉目。
“那姐姐,准备好。”
这是女人事后记得清楚,又为数不多的一句话,之后如从云端上跌落的微小花瓣,再也无法思考,话音刚落,南佑疏熟练又敏捷地在她喉嗓旁来了三次,红色印记立显,失去视线的许若华感觉更强烈,凭着她的范围和力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