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南佑疏的灵魂本身就是有趣又纯粹的,实际上这些人常年喝酒又搞七搞八,反应力完全不如南佑疏,可她就是故意,又故意得可爱。
东哥在头晕目眩中断定这是个男人,妈的力气怎么大,再则女人怎么会如此狠的下心,如果是,简直是蛇蝎心肠,让自己小弟代自己玩一轮,南佑疏照单全收,不在意换人,反正照打不误。
“#*****!”东哥事到如今半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被这个人疯狂挑衅,有点玩不起了,想待会下狠手报仇,嘴唇咬破血同时也破了音,“来,双手的。”
许若华微微低头,问是不是上下左右石头剪刀布升级版,只因突然很想起一些羞耻的事,之前自己和南佑疏过情人节,开了瓶红酒,南佑疏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手,握了四下歪头,现在想来应该是她的猜拳邀请,可惜自己瞧不明白。
要是不懂也没什么,南佑疏似乎是不太敢相信女人混迹酒场不会划拳,又摊手蜷了四指,大拇指往右指。
许若华当时不解抬眸,道要上厕所就去这种小事不必跟自己说,在南佑疏脸色逐渐不对,许若华意识到自己思维太“直男”,声音放柔了些:“哦~最新的舞蹈动作?很不错。”
“呃……你要是想这么理解也可以,双手是最难的,我都看不太懂,就是南佑疏刚刚提到的五十十五,要双方的数字加起来刚好为喊出的数字时,喊中两次者赢。”林墨苒瞧了瞧自己的手,是废爪没错了,反正她搞不赢这个。
南佑疏已然就位,稍稍坐直了些,握四下手的动作直接被她打了四个响指,接下来的两分钟,几人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男人依旧精神小伙,看着生厌,可南佑疏戴着银饰的双手交叉、变换、上下、挥拳捏爪等硬是让几人觉出在看手势舞等带着律动感的演出,她不觉,实则撩人得要命。
东哥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技巧会输给一个面生的新人,手都打酸了,她还不见累,一下秒,被南佑疏出的招将军,男人下意识地喊:“等……”
话没说全,巴掌再次如期而至,这回扇得男人将长椅都靠倒,瘫到地上,南佑疏微微伸了个懒腰,蹲下,语气泛着突如其来的怒意:“不等。你们干的事情,扇多少都换不回别人的命。”
东哥捂着脸睁大眼睛,从腰间掏出小刀:“你他妈是谁?原来你知道……”
小弟也掏出自己的家伙什,慢慢逼近,南佑疏转头嘱咐女人:“你叫什么来着,别动,不然不保证你的安全。”
姜依美立马不做声了,下一秒,南佑疏抄起凳子直接给人一头,东哥措不及防,小刀防不住椅子,自己还被拽住外套,散了几包白色药片。
小弟在旁边见这人这么能打想到刚刚被扇的力度,不敢动真格,抄起吧台的冰水桶,想砸,结果桶盖松了,水直接将南佑疏从头泼到底。
只见这人用手往后梳了梳头发,那水顺着到锁骨的发丝缓缓地滴,南佑疏水淋淋地转头看过来,居然将闯过社会的纹身小弟吓到腿发软,那眼睛似乎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红光:“很好。”
一时之间,绯色因为剧烈的打动声乱做一团,吧台上叮叮当当,酒杯名酒碎一地,在奏曲,附近的人想逃却发现自己手机不在身边,一时间,轰乱全场,因为这个规定,无人录到南佑疏闹事的这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