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南佑疏一身清凉如愿拿到粉色包装,看到身下人蹙眉,脸红,以及,左鼻下方微微淌血的时候,是极其慌张的。
有些无奈,自己是不是过头了?可以往那么多次,也没见许姐姐像今天这样把控不住,南佑疏在心里记下,姐姐喜欢的比较复杂,要主动,喊着她那些称呼的时候,动作却要A得一气呵成,比如撕衣服的水到渠成?
“下次不要同我抢了,姐姐。”
“我真是……低估你了。”
确实低估,许若华见过无数乱七八糟的勾引狐媚之术,临危不乱,脸都不带红,跟别说今天这样丢人丢到家地流鼻血了。
像南佑疏这样,单手撕碎自己衣襟,她自己不知道,觉得是勾引,其实在女人的眼中,A得要她老命,是撩人的手法。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南佑疏总能跳出“女性”的特有框架,将性感与帅气完美相合。
一时之间,两人又沉默,刚刚的肢体接触已经勾动了心火,就算出了个小插曲,两人也难走出紧闭的房门。
空调若有若无的动静,伴随着一人饮水的吞咽声,和包装袋撕开的声音。
先是许若华主动拥过极具骨感她,赋予她的一个浅吻,在啄的间隙回想,问她,怎么这么喜欢自己喊她姐姐这类的调侃。
南佑疏用掌心摸了摸女人腰部的线条,没直面回答,亲昵又激烈地回吻,擦去连结起来的晶莹,目光灼灼:“既然许老师现在没事了,那教学有始,方得有终,批改批改我给你交的这张答卷如何。”
台灯微晃,较以前略微不同的是,这次南佑疏没有“体贴”地为她熄灯,以往关系如履薄冰,缘线都快腐朽,南佑疏不敢逼她在光下和自己缠绵,那时许姐姐也跨不过自己心里那道罪恶的门槛,两人的接触,女生忆起,总是在黑暗中的。
想不起,见不着她那绝美的面容,多少有点可惜。
今天南佑疏试着没关灯,许若华却没太大抵触,女人没走神,目光端详着女生的手,说不清楚道不明,但在身体契合的同时,两人的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紧密。
最后许若华一身汗,颤着声音,给南佑疏打了个满分,她怕打低一分,这家伙今晚将会不眠不休,真的,彻夜天明。
同时,也在后悔,给她科普了棉条,自己动不了她,她倒是可以无后顾之忧地……
更气人的是什么,刚刚不见累,让她回房拿见自己睡衣的时候,她道她累了,生理期走不动路,然后顺理成章地套上了自己的衣物。
作为代价,许若华让南佑疏在床头为她唱歌,她点什么,她就得唱什么。
两人今日本就回房早,此时重新洗漱完毕,刚好深夜一点,好在南佑疏此前还有些理智,知道明天下午有工作,见好就收,两次便放过女人,两人窝在床上,一人一口,抿完了剩下的半杯水。
南佑疏撂了撂眼皮,忍住困意,也怕许若华当场霍开她的脑袋教训她,说,就知道吵她睡眠自己现在事后完了还想安心睡觉,又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侧目歪头:“想听什么歌,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