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在浴室气氛正浓,许若华没少喝,一整瓶750ml, 半喝半玩地全用掉了,此时热风一吹,女生在面前低语,头有点晕了。
“南佑疏…没规矩就滚出去。”女人手心放在眉骨间, 视线不愿意再瞧眼前人,仗着是她养大的, 说话越发无法无天。
“姐姐,你知道吗, 我平时工作很忙压力很大, 最喜欢的放松,就是闭上眼到睡着的这段时间。”
“……”
“因为, 眼前没有你,梦里也没你的时候,只有这段时间, 我看到的,全是姐姐。”
还有, 想起你, 一切苦累疲倦,肌肉酸痛,都算不得什么了, 你是我一直以来追赶的目标,和源源不断的动力。
南佑疏从网上学了多少调情的话,女人不得而知,她说,她睡前的幻想是她,幻想些什么,总不能只是自己静态的画面吧,许若华已经想到,南佑疏穿着白袜子,夹着枕头想她的模样。
要命,她是个疯子,和外貌完全不符的浪漫疯子。
以前老老实实,女人稍加调戏就脸红说不出话的那个小女孩早一去不复返,不用她教,都学到了七八层“邪门歪道”的本领,太聪明未必是好事,不知道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科普,学以致用,折腾到自己头上来了。
南佑疏依旧半跪,女人冷着脸,撑着膝盖挑起她的脸,像要把这无法无天的小情人盯穿,她过来时,女人嗅到了一丝冰凉清爽的薄荷气息,南佑疏…怪不得她今天刷牙刷得格外仔细些,原来…打得是这种鬼主意!
女人后知后觉,生理需求却骗不了人,她的浅发蓬松,舌尖无意识地舔着嘴唇,无辜的眼神在征求自己的同意,她左耳的十字架耳链轻轻晃动。讲实话,她再丑一点,但凡那么一点点,许若华就走人了,可她五官天生标志,算得上是一夜情的优质对象。
南佑疏知道姐姐不会承认,“乖巧”地帮女人宽衣解带,那白色浴袍的棉丝带,是活结,女生手指一抽,就松开了,女人警戒地捂住,却发现她今晚一改往常怂怂的样子,根本不怕她。
她拥了上来,半哄半求倒也没什么,偏偏像对她知根知底一样,知道背和耳骨处是相对来说较脆弱的地方,她们两现在需要的,是对方,对方的一切。
别墅里的灯全数熄掉,在外面看像是一座没人的空房,南佑疏等她适应了黑暗,自己也能看清她的时候,相拥,嗅闻,安慰。
浴袍掉落在沙发前的毛毯上,南佑疏双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别到沙发靠垫上,为了不让她因为羞耻而紧张,自己也一干二净,许若华没将自己交给谁过,别着脸紧咬着牙齿,下颌线更甚,忍得比南佑疏多,模样不但不输她,甚至更令人着迷,一副十分美艳的场景。
她那天生丽质的脸,她那深深浅浅的线条,她重新佩戴上的戒指,和她,不愿放下身段的隐忍…
小情人满脸疼惜地帮她减轻罪恶感,手指来回摩擦着她的手,轻声细语道:“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就放纵自己一回好不好?第二天我绝不会提起,许若华…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