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许若华先开口了,有些慌乱着急地“咨询”:“这个药,能涂那里吧,你和她有没有过,咳……这种情况。”
小梓当场石化,连呼吸都停滞。救命,谁先动手的?南佑疏还是许若华?谁受伤了?南佑疏还是许若华?谁在上面?谁那么不懂怜香惜玉,这也太……
“这个……我们没有过,但是说明书上说,完全可以用于那方面……的擦伤。”小梓现在巴不得把林墨苒从家里抓出来让她和自己一起感受这个惊天大瓜,这瓜简直大过林墨苒的别墅,甜过她姥姥种的西瓜。
但小梓还是先回答了老板的问题,毕竟过度确实是会不舒服的,里面沙发上有一条白晃晃的腿划过,小梓知道是谁受伤了,知趣地低头溜之大吉。
来的时候吓一车人,回去的时候又吓一车人,这次是别的车厢都挤硬了,小梓这截车厢都空无一人。
许若华长叹一气,将湿透的软垫先用冷水手搓一遍,再扔到洗衣机里面,定时洗它个一百二十分钟再说,昨天,南佑疏身上除去清甜不腻的淡奶味,还有了一丝别的。
南佑疏到现在都还没怎么清醒,边睡边时不时地睁眼找许若华的影子,看到后又安心闭眼,女生满脸干透的泪痕,许若华用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将南佑疏的身体擦拭了三遍,她大概暂时起不来,也没有力气洗澡。
“打开。”许若华将药膏抹到自己手指上,却见女生眉头紧锁,似乎不太舒服,知道她在痛,语气又软和了些:“乖,擦药了。”
女生这回倒是乖乖配合,顾不得什么羞,让她动自己了,药膏冰冰凉凉的,缓解了些许。
早知道许若华体力这么好,自己就不该那么肆无忌惮地勾引。不过南佑疏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学习能力特别强,后来结束时,第四次的吻,进步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半梦半醒中,南佑疏看到许若华系起了围裙,又听到她手撑着桌子在打电话:“喂您好,对,我是她姐姐,南佑疏她……发烧了,麻烦请两天假,不用跟公司联系,她两天后,直接跟着团队去跑行程,那就谢谢老师了。”
等南佑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她惊慌失措,下意识地弹起身找许若华的身影,腰和某处却痛的她直接“唔”了出来。
对面沙发上同样睡着的女人被动静惊醒,满脸担忧地看着乱动的南佑疏,示意她别动,起身为她倒了杯温度正好的琵琶膏蜂蜜水:“我在,没走。这两天都在,把这水喝了,有助于嗓子恢复。”
“姐姐还满意吗?”南佑疏单手扶着腰接过水杯,听话地一饮而尽,许若华擦拭得仔细,她没力气洗澡也感受不到粘腻感,想起昨天许若华,是真的“十恶不赦”到了极点,南佑疏求得嗓子都有些劈了,她也不放。
满意吗?许若华当然满意,非常满意,甚至在大白天里那副场景也会涌入脑海里,强迫着她回味。
以前那乖乖的南佑疏化为了泡影,女生确实用特殊的方法告知许若华她长大了,长大后的她,还是个要勾引自己的小妖精。
当断不断,许若华不只一次责怪自己心狠不下来,还没忍住动了南佑疏,这一动,就是大事,她的第一次,是自己拿的,女人以后再也说不出让她嫁人的话,罪恶感一重冲击着一重,女人最后只淡淡地说了“满意”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