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佑疏听明白了,魏柏晗真的是个恶心至极的男人,洗脑了不知道多少失足少女,那一个个空洞麻木却又乐在其中的眼神让南佑疏有些愤怒,这俱乐部极其隐蔽,要不是魏延带,根本不知道是魏柏晗开的。
原来他打着俱乐部的名号,钻违法的空子,女生腰后别着的录音笔悄然将对话全部收录。
魏延见南佑疏一脸沉思的模样,还以为她吃自己醋了,笑着解释道:“不过我叔叔他也不会来这找什么女人,就是他单纯的生意场,我自然更洁身自好,来这有时候就是为了听听歌,放松一下学习压力什么的,佑疏,你信不信我?”
南佑疏弯了弯极好看的眉眼,将口罩拉下一点,故意说得很慢:“信——啊。”
怎么不信?信他普通又自信,信他和他叔叔迟早遭报应,害一个不够,要害一群姑娘,这些人看起来大抵都是刚刚成年的女生,跟南佑疏一般大,命运却截然不同。
魏延将满满的酒递给南佑疏,说他请客。南佑疏料到会被灌酒,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淡淡开口:“不巧了,最近感冒,没料到今天和你一起约会喝酒,刚输了头孢。”
这下魏延的手就僵住了,他是想泡南佑疏,借机发生点情迷意乱的事,毕竟征服高岭之花是多么有成就感,但他再灌酒,这朵高岭之花大概会要性命垂危。
女生轻笑了声:“你不会信了吧?我开玩笑的,知道你约我,我怎么可能去输头孢,不过我们干喝未免太过于无聊,不如玩点律动游戏。”
一段接一段,将男生撩拨得不行,配上南佑疏生的极好的面容,此时要干什么,魏延恐怕都会同意。
酒蒙子,南佑疏心里不知道多厌恶这种动不动劝女生酒的人,本来头孢也完全可以挡酒了,可她需要一个烂醉的魏延,不过,今天她自然不会毫无准备就来。
进来之前,女生先是点了份炸鸡吃了个七分饱,减缓酒精进入血液,进绯色前又喝了些牛奶,算着时间大约刚好二十分钟,包里还背了一瓶气泡苏打水和厚厚的白手帕,为防意外,还有一瓶防狼喷雾和自己一身的武术功底。
到底是谁羊入虎口,还未可知。
魏延可不知道自己是待宰的羔羊,以为自己今晚能成,开心地和南佑疏开始律动游戏,可他大概低估了南佑疏的反应能力和手部速度,见鬼了一样,输的总是自己,差不多玩十次,自己输八次。而南佑疏真的很淑女,喝完酒还拿白手帕擦擦嘴。
只有南佑疏知道,自己拿厚毛巾擦嘴跟注意形象根本没半点关系,这招偷偷摸摸吐酒法,她练得得心应手,十分自然。
为了不让魏延怀疑,南佑疏将女人传授的演技拿了个七八分出来,好像她喝得很开心很尽兴,酒瓶在空中相碰,南佑疏手有些抖,酒液撒在二人手上,看着约莫也有些醉,搞得魏延总以为再喝喝南佑疏就能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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