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成功躺进被窝,南佑疏身体不敢侧,但想看看姐姐睡颜,只将头一点点轻转过去,却不小心鼻尖碰倒了鼻尖,呼吸缭绕,女人皱了皱眉,长长的眼睫毛眨动。
南佑疏全身拉起了警报,整个人吓得背脊涔出了一层薄汗,先前还温度刚好的被窝,一下有些发烫了,见女人将要抬眼,南佑疏掩耳盗铃,想了个笨方法——用手心挡住女人眼睛,距离很近,但没挨到。
过了一分钟,女人没动静,只是嫌热地将胳膊摆出来,翻了个身,还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梦话:“敢动我#*#喂*#你等……”
某“小火炉”在床上忍着笑,小肚子抽抽,憋得青痛,也不敢抖太大动静,姐姐在说什么胡话?睡这么沉应该是昨晚压根没睡好,又使劲闹腾自己的缘故。
女生的浅浅梨涡这一天就没收过,她真的好想一直待在她身边,不是光明正大的也行,如果是光明正大的,那都算是奢求了。
细听,有风吹落叶的声音,还有不知名的鸟飞过窗台扑棱翅膀的动静,挂钟的秒钟滴答滴答,两人呼吸均匀,睡着睡着又将头蒙在被子里,清甜和青草的气味尽数揉杂,直到天明,才渐渐淡去。
很多年后,南佑疏才知道姐姐说的梦话不是“喂”,而是“魏”,她在梦里也张牙舞爪地替她报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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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monition (我能预感),Seeing me spending every night with you。(看见未来的自己每晚陪你度过)”女人被铃声吵醒,微睁双眼,有些无力地划过手机,时间是早上六点二十分。
眯着眼刷了会微博,才发现居然和南佑疏的粉丝起了摩擦,之前那个唱歌挺好听,突然消失几个月又回来的大粉,刚好在官一群里说,南佑疏怎么能和许若华相比。
对了,南佑疏呢?
沙发已经归于原位,她的那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像个小豆腐块儿放在沙发上,看来昨天真的安分守己,没有逾矩,嗯……是没有逾矩的吧?昨天总觉得比平时睡热些。
女人下楼,果不其然,厨房里正有一个忙碌的身影,听见动静,南佑疏举着锅铲探头:“姐姐先刷牙,早餐马上就好。”
结果走到浴室,水杯里面是温度刚好的温水,上面摆放着牙刷,牙膏都挤好了,平时常用的护肤水也按顺序摆放在洗漱镜台上……
南佑疏真的把她当废物了不成?女人边吐槽边享用了这些“特殊服务”,回到客厅时,早餐刚好放到餐桌上,估时间还估得挺准的。
“姐姐,我8点半上课。”
“嗯。”
“我……怎么回学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