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跟我没完?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想给你的那几十万我想拿回来就能拿回来?哦对,还没到那时候,不过你真的不是我的对手啊~”
“疏疏!他怎么你了!”
许若华错愕地回头,大伯居然急哭了,他第一个问的是南佑疏。
随着眩晕感重新来袭,许若华知道这荒唐的梦快醒了,趁着自己还能说话,弯了弯眉眼:“谢谢你,照顾她。”
那天,村里疯传,是南佑疏死了的妈回来报仇了。
再睁眼,许若华还没回归到熟悉的酒店里。
自己在狂奔着,胸闷伴随着气紧,身上是粘腻的冷汗,许若华熟悉这段,是在夜总会,南佑疏在被老男人追。
自己回头看,一张肥头大耳的脸跑出口水了还在住着拐杖追自己,草,她要是南佑疏,这场面要成为她的童年阴影。
所幸,自己紧接着撞入了“自己”的怀中。
许若华明白了,为什么有次南佑疏写作文,说姐姐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是救赎。
就是自己被自己抱……有些怪怪的,“南佑疏”抬眼,面前的女人一席红裙,将自己护到了身后。
许若华能感觉到南佑疏的紧张和脑海里崩出的那句“她好美。”
这小家伙,心脏跳的好快。
是了,再重来一次,哪怕南佑疏对她起了不该有的情感,她也会义无反顾地将她救下,那是她这一辈子最不后悔的决定。
意识再次模糊,许若华心想,这次总该回了吧……
结果还没有,镜子是镜子,自己还在卸妆,身后熟睡的那个人约莫叫唐雪,也是和南佑疏一起录节目参加选秀的嘉盛练习生。
她长大了,许若华这个梦能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女孩的成长,镜中清冷的面容因为自己的错愕也错愕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重梦了,许若华觉得头疼,体力有些不支。
这南佑疏,干什么了全身这么酸痛?随着目光的下移,白白的腿上,膝盖有一片大大的乌青……
欸,女人叹息一声,她把自己的敬业和狠心学来了。
这是练舞练得,许若华急着找药帮她涂,却只在桌上找到一瓶酒精和擦银布,擦银布旁边,摆放着自己送给她的项链,怪不得这么多年,项链全然没有氧化的迹象,还焕然如新。
节目组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像是要睡着了,喊也喊不醒,女人胆子渐渐大了些,借着南佑疏的身体,走到一个房间,发现了成堆的手机。
这时一个手机的闹钟突然响了,许若华莫名做贼心虚,赶紧划掉,上面的闹钟提示是“喝奶”。
得,这肯定是南佑疏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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