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不跟着去的,赵慈柔求她,她都没去。
沈夭夭觉得没她没什么不行。
但赵慈柔没说,这里下雨会停电。
她不想承认自己后悔,可是当她听到赵慈柔因为边跑而气喘吁吁,但还是一直在骂的声音。
那一刻,黑暗中的怪物尽数退散,她紧绷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了。
邻居在她身后跟着跑,“你说你,跑得这么快,差点你就被泥石流埋了你知不知道?何必呢?”
“你不懂,你不知道我上辈子积了多少福才能够跳过老公这个环节,拥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她把她当女儿。
沈夭夭当时的回应是,烧了她的阁楼。
她也没生气。
乐呵呵地去跟村长商量重建。
沈夭夭其实是想解释,阁楼里有被人安装的监控,但是一想,又没必要。
她以为赵慈柔等人走后,肯定会责怪她。
赵慈柔确实责怪她了。
她说:“我又要出卖色相去求人帮忙免费干活,火是你放的,这回儿,你去。”
讨白工,讨饭......
赵慈柔总是指使她,害她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研究沈氏医经。
她快要烦死了。
让她去开家长会,她睡得比村长家那两头过年猪还要沉,起来的时候,还无缝衔接地拉着隔壁桌的家长讨论学校居然没有长得帅的男生。
班主任找她聊自己打架的事,她抡起袖子直接去那个被打学生的家长又打了一顿。
最后,是沈夭夭去请村长把人捞出来的。
她还怪自己,耽误了她去蹦迪。
赵慈柔,就是个嘴炮。
什么蹦迪,她连夜店在哪都不知道。
她就是想去沈家,看看抛弃她的沈父过得怎么样,时不时地她就会出现,说是要去恶心他们,不能让他们过得太顺心。
直到有一次,她被人堵了。
那张精心护着的脸,留下了一张巴掌印。
沈夭夭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波动,她快要压制不住体内的东西了。
她很惊异,她居然因为赵慈柔而有了情绪波动。
当天下午,本市播报了一条新闻,居民处发生火灾,提醒居民用火安全。
只有她知道,是她制造了爆炸。
再然后,沈夭夭无论去哪里,都会带上赵慈柔。
但赵慈柔从来没问过,她做的是什么,她见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