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声喊了句:“师父,该吃饭啦!”
“好,还有几笔,我画完就过来。”孟会长爱画成痴。
如果不喊他,他都可以画上一整夜。
“师父你在画什么呢?”景夏丽笑着走过去,正巧看见孟会长为寿桃着色。
“咦,这个桃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的声音很轻,原本按照以往,沉迷作画的孟会长是绝对不可能听见的。
谁知,她话音刚落。
孟会长突然抬头,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镜片后的眼睛里还夹杂着几许希冀。
可过了一会儿,孟会长又突然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你不可能见过的,她已经不作画了。”
她?
是谁?
景夏丽茫然地看着他。
孟会长最后一笔完成,到旁边净了手,同景夏丽一起出了书房。
饭桌上,孟夫人问起她不是说要去老宅吃饭,怎么突然又没去。
景夏丽从小就跟着孟会长画画,孟夫人对她来说,不止是师娘这么简单,还弥补了她缺失的母爱。
听到孟夫人这么问,她一时没忍住红了眼眶。
“怎么了这是?”孟夫人心疼地问。
又看了看孟会长,一脸无措。
孟会长当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两人只能轻声哄着。
景夏丽越哄哭声就越大,边哭还边将今晚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她只说到了景老凶她动画的事,后面的事她直接省略了。
她是有脑子的,这种事没法拿出来说。
“画的也是寿桃?”孟会长比较关心这个。
景夏丽点点头,“对啊,和师父你画的寿桃还很像。”
孟会长神色正色不少,居然还有人敢画寿桃?
“你看清落款了吗?”
景夏丽抽抽噎噎地点了点头,“好像是叫隐隐?”
“啪嗒——”
孟会长手里的筷子掉了。
话说,白轻青自从被景老亲自赶出景宅之后。
整个人就闭门不出。
连妆也没再化,整天蓬头垢面地拿着手机打电话。
但电话从来没有打通过。
雯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求助于经纪人溪姐。
不过溪姐最近在带新人,从某种程度上来,白轻青早就被她放弃了。
听说了这件事之后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大有任白轻青自生自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