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牧有些意外,毕竟她们之间似乎并没有太深厚的友谊。
“谢谢。”
“不客气。”
……
夏牧在片场一直等到季向北收工。回到酒店后,一进门就干柴烈火燃了起来。一番耳鬓厮磨过后,两人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夏牧枕在他的肩上,手在他的下巴上磨蹭。“胡渣好扎手。”
“不喜欢?”
“嗯。”
“那我刮掉。”
腰板一挺,作势起身。
“哎,等等。”夏牧把他按回床上,笑说:“不着急。明天早上再刮。”
身侧的人不再动。
她又在他的胡渣上磨蹭了一会儿。觉得好玩。
“季向北,是不是所有我不喜欢的,你都会改?”
“嗯。”
“万一改不掉呢?”
“比如?”
“还不知道。现在的你我全都喜欢。”
“你刚才说不喜欢我的胡渣。”
“……”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季向北将她往怀里搂紧几分,问:“你想在哪个城市定居?”
她仰头看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太快了?”
“不是。有点意外。”
她垂下头,想了一会儿,说,“K城。”
那里有许多不好的记忆,但此生最美好的记忆也都在那里。
所以不管发生过多少愉快,她都想回到那个地方。
“你呢?想在那个城市?”
季向北的手覆在她的长发上抚了几下,“有你的城市。”
夏牧心中一暖,勾住他的手指,傻笑起来。
接下来几天,林昕没有再作妖,甚至很少出现在季向北的身边。
“可能是知难而退?”贺一杭分析道。
夏牧摇头。林昕若是认得‘知难而退’这四个字,就不会纠缠季向北这么多年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太平,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
转眼到了周日。
夏牧要回学校,贺一杭被冰美人冷了几天,也不打算再多留,便与她一起去机场。
车上,贺一杭又念叨起来,“你那招不管用。她还是对我爱答不理。”
“让你进门了吗?”
“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