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之下,尤映西脚步不稳,又被那人一带,便无法自制地跌入了对?方?的怀里。江晚姿欺身上前,将?她压在了门板上,带得门锁咔嚓一声?,房门也被关上了。
门上好像有突出的纹饰,咯得尤映西有点疼,紧张的情绪感染到了肌肉,背肌紧绷成一块,她也像砧板上的鱼肉,自知死之将?至,眼睛眨得慢,脑子动得慢,好半天才意识到刚才为了平衡,她攀住了江晚姿的双肩。
掌心之下覆盖的是光滑细腻的肩膀,江晚姿好像真的等了很久,连澡都?洗了,白色浴巾以胸部为起端裹了身体一圈,差不多在小?腿以下没了布料。
其余没被遮住的在橙黄的廊灯底下是诱人的白,哪怕被遮住的,她的第二性征,也因曲线漂亮而令人忍不住视线下移。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略有高低之分,也有大小?区别,蹭出了不同的感觉,羞赧至极。
尤映西留恋地抚过那一片地方?,不舍地松开了手,眼神躲闪道:“我……我去洗个澡。”
她费劲挣出来的空隙容不得她走,江晚姿展开手臂撑在门板上,拦了她的去路,而另一端是去无可?去的墙角。江晚姿的头发没有全吹干,垂落下来的发梢还带着湿润的弧度,她开了口,浓郁的酒味经?过淋浴还没散去:“你觉得我还有多少耐心再等你磨磨蹭蹭?”
尤映西微微偏头,是下意识的反应,却未料对?方?的鼻息喷在已经?不那么?敏感的侧颈还是一片燥热。
她闭了眼,眼皮不由自主地轻颤:“我没有磨磨蹭蹭。”
江晚姿:“那你爬过来的?”
尤映西:“没……我喝了点酒。”
什么?情况下需要?喝酒?江晚姿只消一想,再目睹对?方?薄扇一样的眼睫抖得厉害,便明白过来了,她笑了一下:“怕我?怕什么??”
怕你干死我……又不敢明说,生怕正中对?方?下怀,真□□死。尤映西陡然?睁开眼,江晚姿右眼眼角的黑痣映入眼帘,她紧紧攫住这点熟悉略微安定了心神,说:“我觉得你好像有点生气,所以怕。”
江晚姿嫌尤映西的棒球帽还有口罩碍眼,一一摘下,甩在一边,却不忘细致地将?对?方?被弄乱的头发理了理。眼前人像个偷心贼,没了帽子口罩的遮挡,一张小?脸露在外面绒毛毕现,眼里的胆怯也随之袒露。
“不是还管我喝酒吗?你会怕我生气?”江晚姿追着尤映西逃避的视线,望进了她的眼底。
尤映西嗡嗡地说:“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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