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里默默拿出一张纸巾,擦掉眼屎、额……眼角分泌物,才跟上。
系统:【……】又是宿主社死的一天。
瑾里今晚最大的收获,就是得到程松的认可,不过他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虽然他能说得清楚字眼,但是嘴.巴还是有一点歪,而且现在手脚还动弹不得。
程松跟她说起那副画,说那其实是他很小的时候画的,还说她有他的风范,顺便还把他一对儿女给踩了一遍。
程松的精神不太好,需要休息,最后告别时还让她多来看他。
“程老师,你会好起来。”瑾里郑重地说道。
这样的话,程松这几天听多了,可是结果是什么样,他还是挺悲观的。
“随缘吧。”他叹一口气。
“爸,你别灰心,她叫小锦鲤,她就是个福气包。”程清画安慰着。
这回程松笑了,“萧瑾里,是个好名字。”
医院门口,瑾里没上程清弦的车。
“我朋友来接我,就不麻烦你们了。”瑾里朝两人颔了颔首,转身跑去那辆车。
蓝霖下车为她打开车门,目光从那光风霁月的两人身上晃过,轻声问道,“里里,你见过程松了?”
程家很低调,虽然是在同一个圈子,但是却鲜少和其他大家族来往,大家都说他们搞艺术清高。
瑾里坐到车里,点点头,“是呀,程老师很好人。”
蓝霖坐上车,半开玩笑地问,“那程清弦呢?”
程清弦在他们这一辈里,就是个怪物,三岁闭着眼能弹钢琴,此后像是开了挂一样,不管是在成绩还是在学习技能上,他总是能一举登顶。
但是那样的人,并不喜欢与他们为伍,渐渐地也退出了他们的圈子。
据说,活得跟个老头子一样,也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
不可否认,现下很多女孩子,喜欢他那样假正经的。
“很帅。”瑾里老实说,也没有过多赞誉。
蓝霖并未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酸涩,“看来你很喜欢?”
“我不能喜欢吗?”瑾里笑着反问。
蓝霖一时无言,心中梗塞。
把“不能”两个字吞咽回去。
“你最好别喜欢,他这人一身怪癖。”他说。
对于这点,瑾里很认同,“也对,他真的很奇怪。”
蓝霖望向她,注意到眼底那抹光亮,慢慢拧紧眉。
——
当晚十万块就到账了。
不过瑾里平时除了上课,还是照常去摆摊画画,谁嫌钱多呢?
蓝霖天天都要来一趟,吃饭,看她画画,好感度从50%陆陆续续上升到60%。
每次瑾里回到学校,邵询一直躲在角落里,像只不敢见天光的老鼠,一直绕着她活动,比当初追她还要积极,但是好感度是一直没有再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