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和党黎明没有意义,两人先动手搬东西。
姐弟三人从骑着三轮车回来二号大院,就一直被关注。只是昨晚萧卿闹得太凶,没人敢向前询问,就是平时有些老好人的张七婆也没空关心了,她还躺在床上呢。
不过等纪恒和党黎明从屋子里搬东西,放到三轮车上时,王寡妇忍不住了。客客气气的问后面出来的萧卿:“萧同志啊,你这是要搬走了?”
萧卿看了她一眼,嗯了声,“搬走了。”
“啊这。”王寡妇左看右看,还往楼上看,刚好看到了往回缩的陈母。看到陈母这么怂,在心里碎了她一嘴巴子。收回视线时,又看到了张七婆的儿媳妇出来了。
王寡妇双眼亮了亮,道:“啊对了,萧同志,你可能不知道。昨晚陈坡仔冷了一宿,早上发起了高烧,后来还是张家帮忙垫付的。你说你,是不是该把钱还给张家?”
萧卿回屋的脚步一顿,冷冷的转向王寡妇,她无视张家儿媳妇期待的目光,冷笑道:“给钱?”
“对啊,你,你气也发了,仇也报了。冻了陈坡仔一晚上,弄得他发高烧,差点因为没钱看病烧死过去。难,难道你不应该出点钱?这事说不过去吧。”
“呵。”萧卿双手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寡妇,“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谈这个?”
王寡妇被萧卿看得不自在,“当,当然是以邻居的身份。再,再说,你能搬出去,应该身上也点钱吧。给些医药费,不过分吧?”
“不过分。”萧卿道。
王寡妇一听,以为有戏,连忙把手往身上的围裙上擦。她想好了,到时从中拿它个一块几毛当回扣。
纪恒和党黎明却听不过去了,以为萧卿傻乎乎要给钱陈坡仔那个混蛋。手里的东西也不要了,跑过去。
正当纪恒和党黎明要出声阻止时,萧卿清冷似刀的声音响彻整个二号大院,“不过给钱可以,陈坡仔要为她做的一切负责。他以前偷窥,盗窃,打人,伤害胁迫妇女同志等所有事,我都会报公安处理。我相信公安比我更公道。王寡妇,我这样做,不过分吧?”
王寡妇:“........”
一旁的张家儿媳妇:“.......”
还有在楼上一直偷听的陈母:“.......”
妈的,是个狠人。
要是真的把陈坡仔做的一切都报公安处理,陈坡仔可能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陈母担心萧卿真的报公安,也不顾对萧卿的害怕了,连忙从二楼伸出脑袋,喝止:“我,我不要赔钱!”
“王寡妇你这个贱人,谁让你替我们陈家做主,谁让你替我儿子做主了?”
“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老女人,二手货,我儿子绝对不会娶你进门。你死了这条心吧!”
王寡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她不敢瞪萧卿,狠狠的往二楼一瞪,“谁他妈的稀罕一个瘸子!”
“你说谁是瘸子,谁是瘸子。王寡妇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我现在下去弄死你!”
王寡妇可不怕她,“有胆你就下来,看谁弄死谁!”